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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在家里面进行的无冰训练很有成果。”哈芬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在手里面的表格上记录了一下米亚最近的情况,打算跟之前的数据进行对比之后制定出来更加合理科学的计划。
“我有在做芭蕾基础训练。”米亚表示虽然她现在每周只会上一节芭蕾课,但是在基础动作的训练上面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而且也会在家里面跟着音乐一起跳成段的舞蹈来锻炼自己在音乐上面的感知力跟配合,而不是仅仅只会做简单的动作,忽略掉学习芭蕾的另外一个很重要的意义——体会这种舞蹈所表现出来的艺术感。
只是单纯的学习芭蕾基础运动跟自己跳下来整场舞蹈所体会到的东西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在艺术表现力上面呈现出的效果绝对要比前者高出不少,这对于一个花样滑冰运动员来说非常重要。
没有了艺术表现力,花样滑冰也就失去了它最大的魅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米亚一直很注重这方面。
不过她还是一个小孩子,即使是自己跟着音乐跳过一些芭蕾舞曲,但是跟那些已经正式登上了芭蕾舞台的演员们还是有着非常遥远的距离,想要达到他们的水平,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好在她自己本身并不是准备走芭蕾舞演员的路线,倒是不用过于强调在技巧上面的练习,主要精力还是集中在基础跟表现力和感染力上面,比专业舞蹈人员轻松了不少。只不过这方面轻松了一些,滑冰那方面却并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是任务更重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米亚其实算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做什么事情就总是想要做到最好。滑冰也是这样,她不仅仅是在教练的指导下进行各种基础训练,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想到的东西融入到滑冰当中,试图让自己更加进步。
比如说她在美国青少年花样滑冰锦标赛中的表演能够震惊一堆人,靠的不仅仅是那惊人的表现力跟穿着裤子上场的特立独行,还有她跟别的选手们截然不同的动作。
虽然还不够成熟,但是那种又高又远、仿佛是有一个舞伴把她给抛出去的跳跃依然能够震惊一堆的圈内人士和花滑爱好者们。
人们好奇这种动作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对于一个单人滑的运动员来说简直过于不科学了,纷纷对她的比赛录像带进行了研究,并且试图从她的运动轨迹中寻找出这种看起来非常有难度的动作的技巧,并把它给复制出来。
可惜的是,录像带被翻来覆去的研究来研究去也没有真的研究出来什么结果。试图把这种优美又有力量感的跳跃给复制出来的选手大部分都败在了第一关——他们没有办法把自己给‘抛’出去。
明明录像带中的米亚做起来这个动作是那么的轻松,但是换了他们来做之后,就非常艰难,即使是全程把她的动作给扒下来照着复刻,也不能达到同样的水平。
实际上别说是同样的水平了,真的完全按照她的动作来的话,连起跳都是特别困难的事情,很多人直接在起跳的初期就摔倒在了冰面上,还是摔的特别狠的那种。
有一些比较成功的模仿者们艰难的跨过了第一步,调整自己的呼吸跟运动节奏,甚至是身体转动的角度,成功的起跳了,但是得到的效果也不够理想——不够远,不够高,缺少那种猛烈强劲的被抛出感。
而且成功起跳之后还有严重的后遗症,“我的腰都快要断了!”某个已经二十二岁的选手在成功起跳之后感觉自己需要一个医生来治疗一下这个比贝尔曼还要伤腰的动作已经足够证明这个跳跃的难度。
“我有种感觉,这种跳跃没准儿有一天会成为得分动作。”某个同样感觉腰被扭成了两段的选手躺在理疗床上的时候这么对自己的治疗师说,庆幸自己快要退役了,不用再为这种还没有形成规模的跳跃费心思。
那些年轻的选手跟尚未踏上这条路程的未来选手才叫惨,谁知道这个动作会不会有一天成为了衡量一个选手实力的标准?
这种可能真是想一想都让人窒息!
相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当事人米亚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学就学呗,一个动作被创造出来不就是被学的吗?又不是让她当教练去教导别人怎么把这种动作给练的好看又有力量,有什么可在意的?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在冰上多训练点儿时间,让自己的基础更加扎实,好在以后发挥出来更强大的实力!
所以她很愉快的跟哈芬挥了挥手,继续自己的基础训练,“皮特会看护我的,不用担心。”
晚上的自主训练就没有必要让哈芬陪着了,她自己可以搞定。而且训练场有人看着,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有人求助,完全不用她的教练继续待在这里,“娜塔莎更需要你。”
她笑嘻嘻的说。
虽然曾经是运动员,但是哈芬在来到美国的最初那段时间的时候并不是一个花滑教练,他不是因为工作离开了苏联,而是为了妻子的病。
即使这几年娜塔莎的身体情况好了不少,但她依然不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人,需要更多的照顾,米亚不想要让自己在晚上的训练占据他们的时间。
再说了,该进行的请教跟指导都在下午的时候完成了,哈芬留下来也就纯粹是看着她在冰上面进行最基础的训练而已,这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完全没有必要。
“那我走了,你注意不要练习的太晚,对身体不好。”哈芬点点头说。
他一向知道米亚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总是能够把自己的生活跟训练给安排的井井有条。但她毕竟是一个小孩子,过度的练习对身体没有好处,反而会造成伤害。
“放心,我再滑一个小时就会离开了。”米亚吐了吐舌头,示意哈芬不用担心。
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才不会做出来那种透支身体潜力的事情呢!
哈芬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训练场。
没有注意到他刚刚走出门,就有一个少年走进了俱乐部。
“嗤——”米亚从空中落下,冰刃在冰面上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让刚刚换上冰鞋滑入到场地中的弗朗西斯停住了脚步。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在冰场飞舞的米亚,像是看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眼里充满了羡慕跟温柔。
“你好。”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滑进了场地,跟在了速度慢了下来的米亚后面喊。
“嗯?”米亚停下脚步回头,见到了一个陌生人,疑惑的眨眨眼,随即微笑了起来,“你好。”
她今天的身体状况良好,很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的唇上面有一道豁口,那看起来像是天生的,所以这是一个唇裂患者为了避免白天的时候被人围观才在晚上来滑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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