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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是葛宝生的配偶,交了两百块钱,把结婚证和居住证拿出来给管理人员看,证明这人不是三无人员,也不是流浪人员,那管理员收了钱,核对姓名,让她们等着,进去喊人了。
葛宝生跟几十个被同抓进来的人,蹲在一间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间里,别说躺着,有个位置坐着就不错了,昨晚打电话给洪金良之后,他还想着再打个电话给其他朋友,但被后面的人用狠劲儿催着,只把话筒递出去,在收容所过了一夜。
第二天他又要求打电话到珠贝村租房楼下的小卖部,但江曼和郑婆婆一早出门,没接到他的来电,呼江曼的BB机也是久无复电。
收容所有自己的管理流程,哪能容收押人员一直不停地打电话,于是葛宝生又被送回那个潮湿发霉、人挤人的房间里,不过管理员也说,如果有他的回电,会叫他出来听。
毕竟抓人不是目的,城市人员管理才是。
能到收容所的,总是因为各种因由进来的,幸运的话能找到熟人亲戚把自己赎出去,实在找不到人,就只能是被押送到韶关等劳改场所,进行为期一到三个月的强制劳动改造,改造好之后,领取改造费,送回老家,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年代珠三角的治安不太好,各省市人流乱窜的也多,身份证和介绍信全都可以假冒,犯罪层出不穷,有不少都是干一票就跑的亡命徒,在一些交通交汇点和警力不足的地方,盗人钱财,杀人性命。
城市治安管理只能采取高压手段,甚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没有正规证件的,通通押回来。
从改革开放之后,有十几年的时间,广州和深圳都是严厉管控外来人口的城市,要求外来人口要办理暂住证,如果是刚从火车或汽车上下来的人,凭借着手上当天的车票,治安队查了,一般不会为难,只会提醒他落定后一定要及时办暂住证。
葛宝生这回其实是到东莞长安见一个欠了他款的客户,就五千块货款,欠了整整一年,怎么催都催不动,葛宝生不得不跑过来要债,那客户看他一直到傍晚还在厂里不肯走,就给他付了三千块。这钱是客户现取的,趁着银行还没下班,在门口给他结了一大半的数,说好还有两千,再宽限几个月。
怎么说也算是拿到钱了,葛宝生只能把这笔钱装在自己随身背着的包里,他打了个摩的去汽车站,准备回广州,刚进汽车站,迎头就看到东莞开往深圳的车,这地方跟深圳离得本来也不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他又买了张票往深圳跑,反正手上有钱,准备看一眼特区长什么样,住一晚就回广州。
车子在深莞交界的站点停稳,刚好是晚饭时间,司机下车放水,葛宝生就跟着大家探出头去买吃的,或许就是在那个地方不小心露了富,终点站是深圳宝安,到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站台上只有一盏微朦的大路灯,他还没瞧清楚四周长什么样,立即就被飞车党抢了包!
葛宝生踏下车,准备找地方上厕所,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扯得跌倒在地上,不过是三秒钟的时间,挂在他肩上的包就被抢走了,没有挂牌的摩托车飞驰而去,只留下两个猖狂的背影,四周站着几个跟他一样刚下车的乘客,也呆住了,竟没一人去扶他。
过了会儿,躺在地上的葛宝生才意识到自己被抢了,立即站起来,顿足恨声:“我的包!我的证件还在里面!把证件还给我!”
可谁能听到他的呼喊?老天爷反正是没听到。
就是跟他一同下车的人,见状立马就捂紧自己的包,生怕自己也被抢了,赶紧四下散了,免得那贼人又跑回来。
葛宝生下车的地方不是什么热闹之地,又是夜里,旁边的店都关门了,他想找个地方打电话都找不到,只能往远处一栋挂着“宾馆住宿”的楼走去,葛宝生被掼得跌在地上时,手心擦伤了还在流血,一路上,他把那两个飞车贼的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通,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催回来的货款,又心疼自己的证件,好在他裤兜里还有七十多块,不管怎么样,把今晚先过了再说。
就在他跟宾馆的前台老板磨着没有证件要一间房的时候,治安队的人来抽查宾馆住客的证件了,葛宝生就差了这么点运气,他从东莞过来的车票也在包里,当即就被当做无证人员抓上了车,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还没看到特区是圆是扁,又被运到了东莞樟木头。
“我真的是包被抢了!我有证件的!”葛宝生被扭送的时候,不停地转头解释。
押着他的两个管理人员嗤笑:“这种理由,我们一天至少听十次。有亲朋就叫人过来作证明,交钱带你走,没有就老实待着,反正少不了你一口饭吃,到时候还能把你送回老家去。”
葛宝生满头的油和汗水,被推着上了一个密闭的车厢,跟卖猪仔似的,与人挤着上了收容所的车,到了收容所,登记完信息,又挤在那间“牢房”里,直到被喊出去打电话,几十个人一蜂窝涌上去抢话筒,最后管理人员拿着警棍出来维持排队秩序。
睡了一夜,就到了这日的下午。
“宝生!”江曼简直认不出来眼前满脸憔悴的丈夫,感情再冷淡,也难免心疼,“你还好吗?”
葛宝生没想到来人竟然是江曼,昨晚打了三个电话,他最不敢的,就是打给江曼,因为怕听到妻子口中的冷嘲热讽,也怕再次看到她失望的眼神,乍一见面,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人也跟着唯唯诺诺起来,竟说:“你怎么来了?”
江曼没有计较葛宝生的问话,而是对着门口的管理人员赔笑:“能不能让他去换身衣服?”
现在是夏天,不动都是一身汗,葛宝生一夜没有洗漱,又和这么多人关在小房间里,身上已经馊了,亏江曼还记得给他带了身衣服过来。
说来真是羞愧,夫妻两个都先后栽在暂住证上。
那管理员也并非无情之人,看他们手续都清了,指了指侧面的厕所:“去那里。”
“谢谢,谢谢。”葛宝生不作声,江曼只能没口子道谢,又把自己背来的衣服给他,“去洗把脸,等会儿我们到对面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就回家。”
葛宝生从厕所换好衣服,开水龙头洗了个脸,胡子拉渣地出来,见到江曼正担忧地看着自己,又看到站在一边的兄弟周长城,不禁有些心酸,上前去叫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失落:“长城。”
上回见葛宝生,还是在过年的时候,大家遇上了,站在村口聊了一会儿近况,后来就一直没有约出来真正说过话,当时周长城看葛宝生,还觉得他仍很有创业的劲头,尽管暂时没听到他做成什么大生意,但心态很积极,可今天再看他,已经有了被岁月摧残的痕迹。
葛宝生一路都很沉默,既不跟江曼说话,也不跟周长城多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三人默默吃过点东西,又趁着天擦黑,坐车回了广州。
三人到海珠的汽车站下车,又坐上末班公交回珠贝村,折腾得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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