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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鬼怪女孩的哭喊，惊落洞口枯树上的一只无眼乌鸦。
林一语道：「我想用香烛传话，对他诉说歉意，可丶可我没想到他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夏安之的心一砰，她问：「这副模样？他以前长什么样子？」
「他以前，还是个人类。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大概是我见过最标志的小孩了。」林一语颤抖起来，「可他现在不人不鬼的了……」
脸上有蛇鳞，脖子比一般人细长许多，下半身是十几条一米多长的红色蛇尾，着实称不上是正常人类。
夏安之愣了一秒，问：「所以，用香烛养鬼怪魔方的事，也是彻头彻尾的假话？」
「……是。」林一语哑着嗓子回应。
「……」夏安之猜到了，却仍旧情绪复杂。
她摸了下口袋里的灰蓝魔方，问：「魔方到底是哪来的？」
崭新且心脏一般跳动的机械科技，绝不属于如今的废土时代。
林一语意味不明地耷拉眼皮，说：「我临死时，把我挂到树上的女士给的。」
夏安之皱眉，问：「女士？她长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林一语：「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记得她浑身上下都由黑雾组成。」
黑雾女士？
夏安之：「她为什么救你？」
林一语：「我不知道。」
如果黑雾女士没把林一语挂上树枝，林一语将变成无脸怪物般的鬼怪执念寄生体，而非变成拥有部分独立意识的鬼怪执念。
某种意义上看，倒也算「救」。
夏安之呼出口气，再问：「那她给你魔方的理由是什么？」
「我不知道……」语气迟疑，语调放缓。
「她就没说什么吗？」问。
「没有。」答。
「当时的经历，你还记得多少？」夏安之凑近「红蛙」，严肃正经不少。
林一语回想一会儿：「过程差不多都记得。」
「讲讲看？」夏安之提议。
「好。」很干脆利落。
林一语把手边单独包装的东西，往夏安之手边推了推。
夏安之低头看过去，嘴里更加发酸。
是食物，像执行任务时会带的压缩饼干？
特殊调查局也有这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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