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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第1页）

布鲁斯韦恩没有留多少时间给他们了解对方，在简短的表示，他们可以相互信任后，厚重的沉默又回到他身上，他轻扣机关，原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铁板向两边分开，有如摩西分海一样展露出里面藏着的电梯。

塞西莉看到里面封闭的空间，下意识呼吸一紧，往蝙蝠侠身边靠的更近了一些，他的呼吸浮动了塞西莉不怎么听话的一撮毛，均匀又安定，让塞西莉安心了很多，随着不义蝙蝠他们迈进了电梯。

“我的曾祖父建造了哥谭最初的第一个地下通道。”众人的脚步声混着韦恩的声音一齐回响在空旷的地下通道中，隧道每隔了不远就安装有灯，但因为之前反叛军的战争，这里基本处于半弃置状态，战后修复仍需要一定时间，所以显得破旧又昏暗。

“真希望你已经交了电费。”绿箭毫不留情的吐槽，手却去牵黑金丝雀，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她护在身后。

绿箭几乎话音刚落，戴娜的另外一只手就被缠上了几圈光丝。

“什么？”“放轻松，奥利。”大那捏捏爱人的手，示意他放轻松，戴娜将缠绕了几圈光丝的手腕抬起，照亮了周围几米的空间，光丝另一头连着走在前面的塞西莉。

她应该是听到了刚才的话所以才展露光丝为他们照明。

“不错的技能。”戴娜真心实意的赞叹，手腕上的光丝像猫咪尾巴一样登时摇了起来。

光丝所照之处都被银色的光所浸染，那可媲美月色的纯净与皎洁，抚慰着每一个人的眼睛，就像一片漆黑寂静，月神将月亮高高悬起，月色随之撒向人间。

充当人形自走照明器的塞西莉分出自己的几缕光丝，给身边的蝙蝠照的明亮些，嘴上却轻轻嘟哝了一句，“我怕黑。”

奥利弗为这种骚操作绝倒。

蝙蝠侠早就戴上了他的夜视镜，听到这话，低头在夜视状态下就看见了他家的傲娇猫猫乱飘的眼睛。

塞西莉发誓她听到了一声极轻极轻地笑，正想抬头怒视敢笑自己的坏蝙蝠时，手背一暖。

蝙蝠把她的爪子握在了手里。

像是刚从天上摘下一颗星星。

西尔维娅很烦躁，为今天的一切。

哈莉奎茵一边唱着自己胡编乱造的歌一边在兄弟眼的两块屏幕之间跳来跳去，看样子对这份工作十分满意。

“十二发死射射击，十一只企鹅嬉戏，十个爬行者飞跃，九名刺客刺杀～”*

“停下，哈莉。”西尔维娅有气无力地向后一仰，靠在了蝙蝠椅的椅背上，“我的头都要炸了。”

“不可以，”哈莉摇着空气旗抗议，“我的歌编的可好了。”

西尔维娅……西尔维娅选择原地暴毙。

“爱情真令人头痛。”哈莉摇头晃脑，沉浸在自己儿歌般的旋律中，“你为蝙蝠烦恼了一天了吧。”

“不知是这个。”西尔维娅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感觉，就算能够解释，她也不觉得哈莉能够理解。

好在这个话题被打断了，因为哈莉看到了屏幕上的小点，发出了足以打断一切话题的欢呼声。

“是小蝙蝠和黛娜他们!我有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们了!”她尽全力伸展双臂以显示真的很久。

“我一会要给他们一个惊喜，就像这样——”哈莉将椅背对向蝙蝠洞的入口，像黑帮电影的反派boss一样缓缓转身，用仿佛得了喉癌的声音低沉说道，“我就知道你们回来。”

“我听的出你在模仿蝙蝠。”西尔维娅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这个戏精的椅子转过去，又残忍又无情地补充道，“你在这样我就打人了。”

哈莉知道西尔维娅的那些毛线团——她给取的外号，已经濒临崩溃，不能再用了，也不怕她毫无威胁的警告，为了不让西尔维娅想起那些充斥着血腥味的记忆，哈莉努力露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嚷嚷道：“我要工作了，不和你闹，等下黛娜来就会看到一个认认真真的哈莉。”

她的手指向自己。

“——和一个消极怠工的西尔!这样我就是小蝙蝠的最佳员工啦!”

“想、都、别、想。”西尔维娅几乎是咬着牙蹦出这几个字，之前莫名低落的心情像是被人泼了一桶油，又往上扔了一根擦燃的火柴，忽的一下燃起来了。

这个时候，迎接从其它世界返回的黛娜和奥利弗他们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塞西莉刚迈进蝙蝠洞，就看到自己的同位体正在操控十几个屏幕上的系统，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像是打了什么肾上腺素一样。

虽然一路上过来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现在局势已经这么紧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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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蝙蝠：……

哈莉：心理学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

出自《小小哥谭》超级治愈!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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