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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戈声音入耳的一刹那,文刀袖的胸口忽然涌上一股无以言述的痛意,整个人一抖,手下意识捂住胸口。
不……还有西戈。
西戈望向他的眼神,一下将文刀袖拉回了那段黑暗的过去。
“不许过来!你是杀人犯的儿子!”
“别带坏我家孩子!儿子,我们走!”
“你父亲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你们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咳!”文刀袖的脸上血色尽失,像是不堪重负似地跪倒在地,从喉咙处翻涌上一股呕意,他捂住嘴,用力干呕起来。
“这是怎么了?”
斯托走到他身侧,怜悯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文刀袖:“见到老朋友太激动了吗?还是说——”
他蹲下身,凑到文刀袖耳边,意味深长道:“害怕他把你的身份抖出去?”
文刀袖一抖,抬起头,惊愕而迷惘地看向斯托。
哼,上钩了。
斯托一笑,眼中闪过邪光,音调放低到只有他和文刀袖能听见:“你们母子俩,是为了躲避外界的舆论才来到下町区吧?”
不然下町区鱼目混杂,一对没有自保能力的母子又何苦来到这里?
当然是——在上町区待不下去了。
文刀袖不吭声,斯托也不在意,兀自道:“也是呢,你父亲干了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败露后直接被帝国处以死刑,民众的愤怒得不到发现,就……”只能往他和母亲的身上倾泻。
文刀袖低声道:“闭嘴。”
斯托继续说:“放心,我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闭嘴。”
斯托的面容一僵,但想到什么,笑容又舒展开来:“行行行,那我不说了,”他投降似地举起手,却在站起身的一瞬,将一样东西塞入文刀袖手中,“你应该会需要这个吧?”
那是一把左轮手木仓,在夜色的映衬下泛着冷色的光。
文刀袖的视线凝固了。
肩上一沉——斯托按住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但作为过来人,斯托叔要提醒你一件事。”
“我可以让我的手下守住口风,可那小兄弟呢?他会对其他人保持沉默吗?”
“我理解你关心朋友的心情,但你看他的眼神,恕我直言,那可不像是对朋友的眼神啊。”
文刀袖下意识抬起头,在他的对面,西戈冷冷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倒映出无尽的黑暗。
那是……他曾在无数痛恨他们的人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阿袖啊,”斯托语重心长道,“别怪叔冷漠,但是有一个道理你必须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背叛你。”
他弯下腰,手按在木仓上,只听“咔嗒”一声,木仓,上了膛。
“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叔跟你明码交易——你成为我的专属机甲师,叔就不把你的身份漏出去,当然,你那小朋友也可以全须全尾地带走。”
斯托短促地笑了一声:“不过……你当真要放过他吗?”
他抓住文刀袖的肩膀,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又拉起他的手臂,抬高,木仓口与西戈的脑袋持平。
期间,文刀袖一直没有动作,如同个没有意识的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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