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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一起罚,每人二十大板!牛山,李永和,你俩出来执行!”
说着,周建安便抄着手站到一旁,看着大木板子狠狠地朝着两人的屁股上打了下去,每一次敲打,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以及牟时升,安建成两人的惨叫声。
巨大的惨叫声,甚至将附近做活的妇孺们都吸引了过来,几板子下去,两人的屁股就已经出现了血迹来。
看得围观的旗兵与堡民们心惊肉跳的,安建成的老妈和牟时升的老妈都给周建安跪了下来,求周建安饶他们一命。
周建安不为所动。
随着木板的不断落下,第十下的时候,两人就痛晕了过去,屁股也被打开了花,血肉模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被打死了。
“百户,两人都晕过去了。”
“哼。念他俩是初犯,罪不至死,便将那十个给记下了,还有下次,一并执行,你们把他俩抬回家去。”
说完,周建安扫视了一眼众人,大声的说道。
“怎么,你们都没事做了吗?”
众人赶紧散开,回去做事,剩下的旗兵们也站的笔直,不敢动弹。
周建安一眼扫视他们,直击每人的眼睛。
“以后再有这种违抗军令,不尊上级之事发生之时,我希望你们不需要我再教你们怎么做,明白吗?”
“明白!”
众人纷纷大声回道。
周建安点了点头,继续指导他们开始训练了起来,这之后的训练,众人十分的配合,就算再累再坚持不住,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周建安很是满意。
而牟时升,安建成两人被打板子的事,也很快地传遍了整个洋河堡,周建安严肃军纪的威名也深深的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从今往后,周建安说的每一句话,这些人都会放在心里。
傍晚,这个时代可没什么点灯,贫穷人家也用不起蜡油,所以一到天黑,整个田地都会进入一片黑暗之中。
有月光还好,能看见一些,若是连月亮都被遮住,那有夜盲症的人,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洋河堡也一样,天黑以后,除了少许几家人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松油灯外,要么摸黑干着活,要么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这些日子,洋河堡里的人,要么训练,要么犁地种地,忙的不可开交,所以大家伙基本上都是一沾到床就睡了过去。
一家燃着微弱松油灯的家里,牟时升的娘牟王氏正小心的给他屁股上擦着从周亮哪里讨来的药粉,每一次触碰,都疼的牟时升咬牙切齿的,不过却没有叫出一声来。
牟王氏一边擦着,一边掉这眼泪。
“儿啊,你说你为何要去招惹安建成啊,他是小旗,他的上面周建安那可是百户,咱们可得罪不起啊,你以后可要听话了啊,从了军,可就不能耍脾气了啊。”
“嘶.....儿知道了,娘。”
牟时升咧了咧嘴,认真的回复吧。
“这百户大人也是,怎么打这么重。”
牟王氏看着牟时升被打烂的屁股,不由的摇头。
“行了娘,你去歇息吧,我没事。”
牟王氏叹了口气,拿着东西,交待了牟时升两句,便走了出去。
待牟王氏走后,牟时升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丝的笑意来。
“唉,挨这顿打能帮建安哥树立威信,也算是值了,就是安建成那傻子,偏要自己送上来,要是他知道这是我跟建安哥提前商量好的,这傻子会不会气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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