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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第2页）
顾肆坐在办公桌前，程意卢杰站在他两侧。
姜冉看着顾肆的病例，「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患有共情障碍？」
顾肆：「不知道。」
姜冉：「你妻子遇到麻烦，你心里会紧张她吗？看到她和异性交谈，你会吃醋吗？和她亲密接触，有心动的感觉吗？」
顾肆：「不紧张，不吃醋，不心动。」
程意：「......」
听顾肆说话有心理阴影。
卢杰拍了一下顾肆的肩膀，无奈出声，「四年前，程意晚上回家时被人尾随，给你打电话，你接到电话就冲出门，有车，你却自乱阵脚，一路跑到程意的位置。」
差点没跑断气。
程意遇险第一时间想到顾肆，顾肆拼尽全力奔向程意。
顾肆沉默了。
程意偷偷笑，伸手戳了戳顾肆的肩膀，「乖，看病跟医生说实话。」
顾肆骤然暴躁，「我没病！」
若不是程意威胁，他都不会坐在这里。
姜冉抬眸望着两人，嘴角勾勒出似笑非笑，顾肆嘴硬的样子像极了她的丈夫，机长沈浔之。
不过是结婚前。
姜冉问完顾肆，问程意，「他无法共情，你怎么肯和他在一起？」
程意尴尬了，低声说，「他喝醉酒......就像变了个人，能够共情，我能感受到他满腔爱意。」
姜冉皱眉，手指敲着桌面思忖片刻，道：「这不像是共情障碍，更像是双重人格。」
程意有一种大脑CPU待机的感觉，她爱上了两个顾肆？
顾肆微愕，他有双重人格？
一个爱程意，一个不爱程意？
卢杰说：「顾肆喝醉酒确实会变成另一个人，且酒醒之后没有记忆。」
姜冉起身，「我为他做个心理测试，你们出去等。」
「好。」
两人离开办公室，走到休息区。
卢杰见程意双手紧攥，出声安慰，「小意，别担心，姜医生医术超群，即使顾肆是双重人格，姜医生也会让他们人格融合。」
程意一脸复杂，基本已经确定，顾肆是双重人格。
一个顾肆对她无爱，另一个顾肆深爱她。
怎么会有如此罕见的病？
程意叹息一声，看向卢杰，「卢杰，这次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和顾肆可能就一直误会下去了。」
卢杰轻笑，「应该的，跟我不用说谢谢。」
程意莞尔一笑，「还是要谢谢你，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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