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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妇人们用她买回来的大萝卜炖了锅野山羊肉,这野山羊是前些日子狼群进深山拖回来的,一共三头,其中一头作为奖励赏给了狼群,剩下两头处理干净储存在地窖,虞归晚没怎么吃肉,专挑萝卜和白菜配大米饭吃,连吃一个多月的肉,她也腻了。
今天用皮毛换了钱,葛大娘也大方了一回,蒸了半锅米饭,孩子们拿羊肉汤拌饭,吃的那叫一个香,以前过年都没吃这么好。大米多贵啊,前两年一升米七文钱,现在涨到十六文了,葛大娘淘米时很小心翼翼,生怕掉出去一粒。今儿在城内听到说北境多地雪灾,其中庶州最严重,粮食价格一日比一日高,地主富户都在囤粮。
屋里几个老人都是灾荒年啃草根吃泥巴挣扎过来的,听葛大娘说粮价又涨,满是皱纹的脸便挂上愁苦,枯瘦的手摩擦着碗沿,叹道:“世道怕是又要乱了,回来的路上有见逃难来的人?”
葛大娘回忆起来道:“那倒没看见,积雪都没化,外边冷得很,我和恩人进城前看到好些官老爷抬冻死的乞儿到乱坟岗扔,唉,着实可怜。逃难应不会往咱们这偏僻地方来,要去也该是去中原,江南,来咱们这也是喝西北风吃雪渣子,兴许没走到就冻死在半道上了。”
一家老小都被东辽盗匪杀了之后,葛大娘的心肠也硬了起来,她现在只管这屋里活着的有饭有菜吃就行,旁人与她无关,至多就如白天见到的那样叹怜两声,如今这世道老百姓活的都艰难,那些青天老爷倒是不愁吃喝,也没见管百姓的死活。
一墙之隔的西屋,幼儿喂杜氏吃完药才端起另一个碗,里面是葛大娘单独给杜氏做的稀饭,放了白菜梗和肉丝。
杜氏只吃了两口便推开了,用仅母女俩能听到的声音道:“庶州若乱,东辽怕是会举兵压境,我母女二人又该逃往何处,”家中遭变故,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昔日荣华化为灰烬,历经劳顿困苦来到庶州,又遇山匪,杜氏已是没了半条命的人,脸色苍白灰败,只是放心不下眼前的女儿,“幼儿,到那时你只管走,别让我再带累你了。”
幼儿紧紧攥住杜氏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手,几月前这双手还涂着丹蔻,一遍又一遍翻看为她准备的嫁妆单子,如今却形同枯树枝,再无往日荣光,看得她心酸不已,她与母亲受的苦将来定要那些人加倍偿还!
杜氏费劲抬手抚上女儿的脸颊,眼中是隐忍不落的泪,幽深的目光仿佛倒回几月前,禁军破门而入,火光冲天,鲜血染红了台阶。
“幼儿,随家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只有你活着才能为你父亲、为随家报仇。”
“母亲……”
“记住我的话。”
她含泪点头,“我记住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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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对铁的管制很严,几座铁矿都有重兵把守,能流到民间的铁具很少,耕种用的犁和锄头都是由官府统一发放,再由里正保管,轮流使用,就像耕牛一样,今天这家,明天那家,非私人所有,老百姓能买的就是铁锅、菜刀、柴刀之类的日常用具,也不是人人都买得起,南柏舍庄也就里正家有铁锅,其他村民家里都是用陶锅瓦煲,也难怪山上河里有吃的,冬季还会有人饿死,没有趁手的工具别说打猎了,铲雪都成问题。
南柏舍庄附近有条河,天暖时常有村民拖网来捞鱼,如今天寒地冻,河面都结了厚实的冰层,虞归晚选了个好天领小徒弟廖姑来凿冰钓鱼,背包里有冰镩,组装容易,方便携带,在末世能凿冰也能当武器只扎丧尸的脑袋,来这后她还没有用过。
廖姑嘴巴严,从不问虞归晚手里那些稀奇古怪但特别好用的东西叫什么、打哪来,也不许旁人多打听,更不许对外说。她现在只认虞归晚,并且已经去父母坟前发过誓,今后师傅去哪她就跟到哪,浪迹天涯也好,四海为家也罢,她只有师傅这一个亲人了。
现在每天都跟虞归晚练习攀爬、骑射、近身搏斗,虞归晚还会让其他人站在那当模特,指着人体的各个要害部位,不用说廖姑也能通过眼神懂她的意思,这是个很有天赋的徒弟,短短几天就已经能掌握基本要领,昨天还跟进山猎了两头傻狍子。
用冰镩在冰面凿一个碗口粗的窟窿,虞归晚将肉丝挂到鱼钩上放进去,很快就有鱼儿上钩,拉出水面鱼身就冻的僵硬,裹的严实只露出半张通红小脸的廖姑将鱼捡进竹筐。
这条河的鱼还挺多,小半个上午就钓满了一筐,廖姑拖回去,很快又拎着空筐出来,后面还跟一串萝卜头,个个都戴着皮帽子,身板裹的圆滚滚,像球。
虞归晚已经凿开四五个冰窟窿,鱼钩放下数个,萝卜头们在廖姑的指挥下分组守在边上,有动静就慢慢往外拉,十有八九都有收获,其中鲤鱼和草鱼最多,小的有七八两重,大的有五六斤,再大就没有了。
葛大娘没想到这种天还能钓到鱼,对虞归晚的敬佩又上升几个度,晚上特意用几条鲫鱼炖汤,又不怕麻烦的将草鱼肉细细刮下来做成鱼丸,给虞归晚单独做了碗鱼丸面,汤色奶白,还切了白菜丝和萝卜丝,虞归晚吃第一口就亮起眼,表情难得鲜活的冲葛大娘竖起大拇指,葛大娘就高兴的咯咯笑。
之后几天虞归晚都去钓鱼,妇人们在家熏了不少鱼干。
葛大娘晚上也抽空做衣服,在西屋的炕上点一盏油脂灯,这灯还是虞归晚教她们做的,用动物油脂替代灯油。
买的料子不是粗布那般糙,摸着很柔软,正是做贴身小衣服用的,葛大娘想做点花样,无奈自己的绣活实在拿不出手,连简单的草叶子都绣的歪歪扭扭,很不像样。
幼儿还没有睡,“大娘这是给廖姑做的?”
鹅黄料子,绣线有红黄青白四种色,上了年纪的妇人极少会穿这么娇嫩的肚兜,这屋里也就廖姑,其他几个女娃还小,肚兜都是大红的喜庆色,寓意平安富贵,出生就穿的。
葛大娘眯着眼睛一针一线绣的仔细认真,时不时拿绣花针往发缝蹭一蹭,见她问就朝东屋的方向努嘴,笑道:“给那位做的,我瞧她身上穿的还是从盗匪那扒下来的衣服,便想着给她做两身新的,喏,料子在这,”找出另外两匹布给她看,“顺便绣两件肚兜,就是我这绣活不好,以前哪有功夫绣这些精细东西,瞧着实在不像样。”葛大娘很不满意,想拆了重新绣。
幼儿难掩惊讶,“那人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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