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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身体的疼痛是可以分等级的,从最轻微的被蚊子叮一口,到最难忍的分娩时的阵痛。有人还研制出一套精密的设备,可以模拟出女性分娩时的疼痛,然后移植给一名名男性去体验,实验结果是他们承受不了那种疼痛。
肉体的疼痛可以衡量或比较,心理的伤痛是不是也可以呢?比如一位身患绝症命不久矣的富豪,与一位丢失巨款的守财奴,他们谁会更绝望更沮丧?恐怕不容易得到答案吧,他们都会认为自己所承受的痛苦更剧烈,而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如果去评判,又会是很不负责的。
他的出生一定没有经过他本人的同意,如果可以事先征询他的意见,并且透露一些为他设置的属性,经过理性地思考后,他还会不会接受这份人世的邀请呢?
伴随他降生的,是一种当他活过三十多年后仍然没有治疗方案的不致命的绝症,名叫“视网膜色素变性”,英文简称是“rp”,所以他后来会自黑说:“我有rp问题。”这种绝症虽不致命,但病情会随着年岁的增长不断发展,最终会致盲,或者剩下微弱的视力,是一种会遗传的罕见病。这种慢性眼病有一个特点,患者早期不太容易被旁人察觉到,至多也就是视力不太好,所以他们常会误以为自己挺正常的,至少是无大碍。
刚出生时没人知道他的眼睛有没有问题,因为那时候医院的诊断技术还不够普及,人们对遗传性疾病也没有科学的防范意识,几乎是一种碰运气的心态。
他的二姑给他取了个名字——余望凡。
小望凡长到一岁左右,咿呀学语蹒跚学步,都很正常,大人们开始想办法测试他的视力,首先想测试一下他晚上能不能看见东西,也就是有没有夜盲症。方法很简单,到了晚上,小望凡正在床上鼓捣着自己的玩具,突然把灯关上,屋里漆黑一片,大人们会发现他的一切动作会戛然而止,呆呆地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几乎一动不动,两只小眼睛仍旧眨动,只是视线没有了焦点。当时他自己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大人们已经知道了,尽管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反复测试的结果都是一样。
爸妈带着小望凡去眼科医院检查,医生的诊断结果除去听不懂和没记住的,只剩下“这病目前全世界都没治”这一句。
现实就是现实,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它都存在。就这样过了两年,小望凡三岁了。奶奶居然想出个办法要推翻大家的测试结果。
一个初春的傍晚,天气晴好,微风徐徐,太阳还在西边挂着,天色只暗了一点,奶奶领着小孙子出去溜达,边走边观察,小望凡这瞅瞅那看看,一会儿目送着从身边骑自行车经过的路人远去,一会儿又扭头望向路边卖风车的小贩。奶奶领着小望凡走到风车前,买了一个只能转不能响的彩纸风车。小望凡手拿风车举在面前,每当风吹过面颊的同时,风车就会快速地转起来,他就会眯起眼睛咧开小嘴开心地笑。
走到一家工厂大门前的空地上,奶奶停下来,把随身带着的报纸铺到石阶上,坐下来休息。小望凡发现有风就能让风车转起来,而迎着风跑可以让风车转得更快,于是就举着风车在空地上来回跑,咯咯地笑。
太阳缓缓地落下去,夜幕慢慢地压下来,天色逐渐变得灰暗,而小望凡还在跑着,仍旧笑着。只不过,跑得慢了,也没有之前那么远了,风车转得不那么快了,他的笑声也被路人的声音掩盖住了。
小望凡不跑了,靠近奶奶坐的地方停住,仍旧不出声地笑着,眼睛仍旧望着手里的风车,尽管他看到的不再是彩色的风车,而只是风车的影子。凭着他自己总结出的经验,影子也快要从眼前消失了。
突然,彩色的风车再次回到眼前。
工厂大门上亮起了一串串彩色的小灯泡,一闪一闪地变换着颜色,照亮了风车,也照亮了一大片空地。小望凡又跑起来,又笑出声来,笑得更大声了,因为彩灯把风车的颜色照得更加多姿多彩……
跑累了,小望凡坐到奶奶旁边,握着风车的手又挥动起来,因为他发现,这样也可以让风车转起来。他一边挥一边嘿嘿地笑。又过了一会,胳膊累了,终于停下来,手仍然紧紧握着风车,眼睛却望向大门上的彩灯。那彩灯的颜色有规律地变换着,看上去就像色彩在向前跑。小望凡试图把目光停留在一处,但眼睛坚持不了一会就又会随着灯光跑起来。
路灯早已经亮起来,但小望凡完全没有察觉到,因为那高高悬挂的灯光对他几乎完全没有意义,就仿佛远在亿万光年以外的恒星,虽然可能比太阳还要大很多很多,但并不能传递一丝温暖给地球。
奶奶拉起小孙子的手,开始往回走了。她走得很慢,小望凡跟得很紧,左手举高,拉着奶奶,右手拿着风车,握得很紧。风大概是追着太阳落到西边去了,无风的春夜神清气爽,感觉很舒适,只是风车转不起来。
一边走着,奶奶一边喃喃地说:“没有灯的地方谁都看不见!”她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小望凡说,小望凡分不清,也还不懂奶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他记得奶奶的话。
小望凡有两个姑姑。大姑文革时期下乡去了农村,虽然不远,但毕竟是离开了城市。后来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养鸡专业户,日子过得富足,心里却感到委屈,她觉得下乡这事是全家人亏欠了她。大姑走的时候,小望凡的爸爸才刚十岁,还在上小学,没有资格获得“知青”这称号,“上山下乡”的号召跟自己产生不出什么关联。而二姑当时已经初中毕业了,对于大姐去农村这件事,已然不是感激所能形容的了,更准确地说是一种愧疚。
“如果大姐不去农村,当时走的人就得是我。”二姑多年后还时常会对别人这样讲。
大姑先是生了一个男孩,不幸的是孩子刚三岁的时候就得了脑膜炎,夭折了。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小望凡的姑表姐,名叫高菲,比小望凡大六岁。高菲生得浓眉大眼,左边脸上有个酒窝,是个挺漂亮的丫头,但了解她的家里人除了夸她漂亮,还会补上一句:“就是心眼儿小了点。”
二姑毕业后被分配到副食店工作,在那里她认识了后来的二姑夫。他俩日子过得也挺宽裕,只可惜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夫妇俩一筹莫展却无可奈何。他们都很想要孩子,尤其喜欢男孩,因此对小望凡是十分疼爱的。
二姑家住得很近,只需穿过两条胡同,奶奶带着小望凡慢条斯理地走,也用不了十分钟就能走到。
二姑夫是个矮胖的男人,大多时候都会眯缝着小眼睛呵呵地笑,特别是一见到小望凡,眼睛就会眯得更小一些。
“叫爸爸给你买好吃的!”
小望凡望着二姑夫,眨巴了两下小眼睛,想了想,然后嘿嘿笑着说:“你是胖爸爸!”
“叫胖爸爸也行!”
小望凡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奶奶和二姑,像是在征求她俩的意见,见她俩都在看着自己笑,不像会反对的样子。
“胖爸爸——”
“好儿子!以后就叫胖爸爸,不叫二姑夫了啊!走,买吃的去!”一边说着,一边抱起小望凡,走到胡同口的小卖部,问小望凡想要什么。小望凡看看这看看那,仿佛眼睛不够用似的,但一声不吭,只是看。
“胖爸爸”见他不肯说,就自己做主,拿了些话梅和巧克力豆,又拎出两瓶橘子汽水,放到桌子上。
“五嫂子,算算多少钱!”
“二哥今天这么高兴,有啥喜事啊?”
二哥顾不上跟五嫂子解释什么,只是笑着付了钱,“胖爸爸”急着回家去享受天伦之乐呢!
每逢放假,大姑都会把高菲送来住上几天,可能是为了让她来陪伴没有孩子的妹妹和妹夫,也可能是为了让女儿熟悉城市的气息。
这天吃过晚饭,高菲说要带弟弟出去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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