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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昫慌了神,急急忙忙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拽回来,但等不到他缓过劲,身后的柳鞭便如骤雨般狂落。
“唔!唔!”周昫忍不住两腿直躲,但他双手被缚,这姿势下什么也躲不掉,反而把陆浔惹得更恼。
柳条细而劲韧,三根缠到一起之后那痛愈发凌厉,雷劈斧凿一样地冲上脑际,直刻进骨髓深处。
周昫嗷嗷痛呼高嚎,只觉把嗓子都喊劈了,但他被帕子堵了嘴,实际只溢出几声闷闷的呜咽。
二十下,全落在大腿后,红了一大片,楞子排列得整整齐齐,充血鼓起将皮肤撑薄,滚烫得惊人。
疼痛层层积累叠加,两腿战战,周昫觉得自己脑子都疼懵了,咬着帕子呜咽得可怜,眼泪糊了一脸。
陆浔把柳鞭横在他腿后:“还敢走神想东想西?”
周昫瞬间提起十二分精力,拼命摇头,口中嗯嗯呜呜地应着声,努力表达出自己深刻认错悔悟的意思。
师父饶命!饶命啊!
陆浔没有松口,心软轻饶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他若现在放过周昫,今日这事便没教不下去了。
“逃责的四十下,还有二十,罚完了才许你说话。”
生路被堵住了,周昫卖惨的呜咽声瞬间小了,他狠狠地吸了几下鼻子,泪眼朦胧打转。
陆浔垂眸看了一眼他布满红痕的腿后,柳鞭往下移,点在了他的小腿上。
“剩下二十,罚在这里,站好。”
周昫心惊,不是吧,打完大腿打小腿,陆浔这是想把他的腿废了不成?
小腿上的肉比大腿上的还少,柳鞭这种东西,根本用不了多少力就能疼进皮肉深处,他肯定得一瘸一拐好久。
“唔……”周昫小声地抗议。
“不是在与你商量。”陆浔轻而易举地看出他的意思,声音却像寒冰一样,“站好。”
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没有余地。
周昫在心里咬牙发狠戳小人。
你特么要打人了还让人站好?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话?这么霸道,活该你上火皮肤变差。
还说他逃罚,他何时正经逃过了,他要是真想逃,陆浔还不一定能抓得到他呢。
这么凶的师父还要来干什么?不要了不要了。
陆浔突然莫名觉得这人的后脑勺看着有些不对,他有些想打喷嚏,却没打出来。
“在想什么?”
周昫脑子嗡的一声响,仓惶地摇着头,心里骂得再大声,还是乖乖站直。
柳鞭落下,咬进小腿抻直的肌肉里,一下就能带出一道白痕,再慢慢转红。
周昫疼得直踮脚往前蹿。
陆浔没像方才那般打得飞快,每一下都极有规律,给他留够了喘息的时间。
可越是这样,那疼就越是连绵不绝难以忍受。
钝刀子割肉,这样慢慢的磨打,不见得比劈头盖脸一口气抽完好受多少。
周昫忍得头皮发麻,要不是口中塞着布团,这树干估计就要被他啃秃噜皮了。
小腿能受力的地方不大,红印很快就布满了一层,陆浔再抬手,第一道伤叠上去的时候现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痧。
“呜!”周昫的闷哼声陡然转厉,他猛地弯了腿,那伤处仿佛被火烙过了一般。
陆浔没有催他,淡淡地等着他自己缓过来重新站好。
周昫汗湿了一头一脖子,沾着头发看上去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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