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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姑娘?”几乎是本能的反应,黎稼轩身子立刻直了直,脸上浮现出一种微微红润的期待,眼眸里带着惊艳和掩藏不住的欣喜,反复提起筷子又放下筷子,良久,直到面上不再潮红,才理顺了气,文质彬彬地道,“既然是熟识的人,应当过去打声招呼,问候一下的。”
“算了吧,”黎未君冷笑了一声,“她如今和她的情郎在一起呢,哥哥你去了岂不是打扰了他们的浓情蜜意?”
“未君!”黎稼轩严肃地一喝,“小姑娘家的怎生说起话来这般放浪,那两个字也是你说得的?”
黎未君显得愈发不服气了,她昂高了脖子道:“怎么,人家都做得,还不准我说了?”
“未君!”黎稼轩怒得站了起来,他由上而下俯视着同样倔强的黎未君,语气似乎软了软,“你当真看到了些什么?”
黎未君扭过头:“没看到,不过我可以肯定,秦玉暖一定有鬼,就算她藏得再好,我也一样可以揪出来。”
看着黎稼轩面上透露出的不快和将信将疑之下的痛楚,黎未君更是换了一个犹如兄长的口气劝道:“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在国子监呆久了,太久没见过姑娘小姐们,上次在万安寺那秦家庶女出尽了风头,让你多留意了一些在所难免,可是你当真觉得咱们家如今的境况能配得上太尉府那样的人家?虽然她只是个庶女,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太清楚那位秦夫人的心理了,就算是嫁庶女,也得要嫁得有价值,哥哥,我们黎家,如今可是一点儿价值都没有。”
黎稼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垂着眼眸将头不着痕迹地扭到一边,只说:“妹妹休要再胡说了,这话也不能让父亲和母亲知道。”
黎未君斜眼看了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声音似乎调高了一个音调:“哥哥知道便好。”
另一边,秦玉暖送走了嘴尖舌利的黎未君,关门回身的那一瞬间,苏成海便轻盈得似一朵柳絮般,自房梁上轻巧跃下,脚尖点地,竟是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发出,他笑着看着秦玉暖,拍了拍袖口上沾染的房梁上的灰尘,眉眼间尽是宠溺般的柔情,他踱步到了桌前,看着秦玉暖给自己挑好的没有刺的鲈鱼肉,十分可惜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为了应付她,鱼肉都凉了,这可是玉暖表妹你挑给我的。”
“鱼肉凉了味道就腥了,若是表哥喜欢吃,玉暖再给你挑便是了,”秦玉暖浅浅地一笑,坐在桌前,“我还不知道,原来表哥还会武。”秦玉暖边说,边用小银筷子仔细按着鱼肉的纹理挑出鱼刺,那银色小筷子上下翻飞的样子落在苏成海的眼里,似乎别有一番趣味。
苏成海斜靠在窗棂上,向来清雅端儒的他神态里似乎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倜傥和风流,春风识人性,恰到好处地从窗口徐徐吹来,伴着淡淡的梨花香,苏成海偏了偏头,看着窗外大街的车水马龙,人流如注:“之前不在你身边不能帮你一把,临行前,还能为你设一个局,也算是尽了一份力了。”
“表哥你一直都在帮我,”秦玉暖推过重新挑好了刺的鲈鱼,笑道,“玉暖知道的,一直都是。”
寒暄片刻后,苏成海起身拍了拍衣摆,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笑道:“时候不早了,知道表妹你还约了别人,我该走了。”
苏成海走得爽快利索,不带一丝迟疑,面脸餍足地拍了拍略略鼓起的袖口,直到出了房门才露出会心而满意的微笑,他仔细将袖口里那墨绿色做底,明黄色做纹的香囊攫在手心,这是秦玉暖方才赠与他做离别赠礼的香囊,精细严密的针脚,淡且独特的干花香气,都让苏成海心旷神怡。
这是她亲手绣的,纵然在她的面前,他依旧是表现得淡淡的,可心里,就犹如噗通跌落了一颗石子一般,泛起丝丝涟漪。
说到底,她还是在意他的,恩,这便够了。几乎又是一瞬间,苏成海恢复了那股子清傲劲,微微一顿,右手飞快地将香囊重新藏入袖笼里,踱步匆匆离去,他还有太多事要处理。
苏成海走后,秦玉暖只让人将这些残羹剩饭给撤了,换上了一壶山泉水泡开的碧螺春,单手托腮,这厢房是苏成海特意吩咐过掌柜的照看的,此刻更是尤为清净,没有人来打扰。
直到秦玉暖的视线里闯进一抹绯红,那是沈寻,传说中来京置办产业的沈老板。
绯色的衣裳似乎已经成了沈寻的标志,宽大的锦织袍子任由一根丝丝的茶色丝线束起,他五指成盘,端着一只金丝楠木做的鸟笼,里头还有一只彩色的小雀儿,眉眼间似散发着丝丝仙气,又似乎带着入骨的风流,秦玉暖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将正直与妖魅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因为俊美突出的五官,沈寻沿着楼梯而上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好在这间厢房僻静,小二带着沈寻左绕右绕,来的时候,没有其他人看见。
“沈老板总算是来了。”秦玉暖笑着将沈寻迎了进来,着意看了眼那笼里的小雀儿,有些好奇地道,“这是哪种雀儿?我之前倒是从未看到过。”
“雀儿?”沈寻脸上略带过几抹讥诮,“不过是一只没长大的小山鸡,我看着这笼子没用,就拿笼子来养它了,”他侧目看了一眼秦玉暖,身子往椅子上一斜,慵慵地靠着椅子扶手,有些得意地道,“不过,你也不是第一个问起的人,平常城里人哪里见过山鸡,还都以为这笼子里的是什么珍稀品种,甚至还有三四个人提出要托我买只一模一样的,盛情难却,我只好答应了,五文钱一只的小山鸡买出了五十两银子一只的价钱,有时候,这钱财要来还真是挡都挡不住。”
买椟还珠,秦玉暖淡淡地看着玩世不恭的沈寻,这个人行商的头脑可不简单,论说错,他也没错,用一个价值不菲的鸟笼养一只身价连一个鸟笼钩子都不足的野山鸡,按照好笼子配好鸟的惯性思维,自然会惹来京中喜爱新鲜事物的权贵老爷们争前恐后地购买,商人嘛,重在牟利,生意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
与沈寻这样的人合作是让人又爱又怕的,可隐隐间,秦玉暖竟然觉得,将合伙的铺子交由沈寻打理是上上之选,他有头脑,有胆识,最重要的是,他和自己都有一样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赚钱,秦玉暖是为了在将来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而沈寻是为了什么,不得而知。
她知道他的身份,他不缺钱花,也许真的是像满儿猜测的一样,这些王孙公子,图的只是个乐趣。
“这是上个月的账目。”沈寻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账本,推到秦玉暖跟前,想要请秦玉暖过目,自己则是安然地斟了盏碧螺春,一边小口啜饮着一边斗着笼子里的小山鸡。
秦玉暖盯着这平整得似被熨烫出来的黄皮账本,思忖片刻,倏尔,却是伸出纤长的手指,覆在封皮上,又原封不动地推回到了沈寻面前。
“我不需要看了,”秦玉暖抬眸看着眼神亦是清明得紧的沈寻,笑道,“我相信沈老板,分利算息的事儿全交由沈老板就好了。”
沈寻的眼角带着不羁:“杨姑娘是什么意思?”
秦玉暖颔首,浅浅地一笑,亦是从随身带着的食盒里头取出一沓她费了好些功夫描绘出的绣花样子:“这是我答应每个月提供给沈老板的最新的绣花样子。”
因为常年做生意,沈寻的指尖和手感已经被训练得极为敏感,他只是掂了那么一掂:“比契约规定的还要多出了十几张。”他侧头,满眼都是狐疑和审视,“为什么?”
秦玉暖双瞳剪水,微微一眨:“做生意,第一是诚信,第二是实力,沈老板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那我也得证明一下我的实力。”
沈寻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中再纯粹不过的骄傲:“纵然你的绣花样册确实不错,可也不能成为你肆意评价我的理由,毕竟,我的实力从来不需要别人来评价,这种向来有目共睹的东西,说多了,就成了奉承了,杨姑娘,你不是个会奉承的人,”沈寻突然朝着秦玉暖眨了眨眼,眼角带着些俏皮,继续道:“所以,我很喜欢。”
这个喜欢的含义秦玉暖很清楚,对于沈寻像风一样的男人来说,这就是单纯的欣赏而已。
两人商讨了一下绣庄的生意问题,秦玉暖亦是得知沈寻准备在江南的绣庄稳定后,朝东边沿着长江而下,分别在苏州杭州建州再多开几家分店,这是个胆大的想法,可是秦玉暖知道,他做得到。
转眼到了日暮时分,廖妈妈带着秦宝川买了不少书籍狼毫回来了,秦玉暖给秦宝川点了他最爱吃的蟹黄汤包和鲈鱼粥,用完晚饭,一行人才是匆匆回了府。
秦宝川一回来便被秦质喊过去询问最近的功课,看得出,秦质开始对这个庶子上心了。
秦玉暖则是回了房,忙了一天,有些疲惫地半靠在贵妃榻上,还没歇多久,满儿就进来通报了一声:“三姑娘,李姨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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