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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呢?周鼎轩开始细思:无线电在吴大鹏的身上背着,重要的资料都用油纸包好藏在自己怀里,后面还有郝三刀连长等人在掩护,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呢?周鼎轩摇了摇头,暗暗想,自忖莫非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无线电里那股声音给他带来这种压抑的感觉?一想到无线电,他隐隐觉得已经觉得自己接近了答案,可是偏偏想不起来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走在最后的吴大鹏疑虑地低声问道:“周大哥,怎么周围那么静啊,连虫儿的叫声也没有,会不会有埋伏埃”
周鼎轩闻言,心里一震。是了,自己所不安的正是这感觉,这四周太安静了。自己等人在这荒山野岭里已经餐风饮露了一个多星期,最熟悉的就算满山的昆虫的叫声,怎么一下子,这声音都全绝迹了呢?他还记得下雨的时候,他还顺手逮住了一只放声和雨声大合唱的小昆虫塞进嘴里补充了一点蛋白质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漫山遍野的昆虫都伏蛰了呢?周鼎轩知道这昆虫们的习性,如果这片地方出现大面积的骚动,虫儿会很乖巧地保持沉默,但是片刻安静后,他们还是依旧该干嘛就干嘛的,不会长时间保持着沉默的状态。
难道这里有越军的埋伏?周鼎轩马上提高了警惕,对着身后的两个人说道:“保持警惕,把手榴弹的保险杆取下来,绝对不能把机密文件落入敌人手中!”这次出发,每人的身上都携带着几枚手榴弹,侦察兵们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如果被敌人包围,突围无望的话,就抱着资料一起化为灰烬。
周鼎轩领计算了一下时间,他们已经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估计这时候,郝三刀也开始出发,他们一前一后分为两队,这样就算目标暴露,也能分散敌人的注意力。过一会,周鼎轩好像听到前面的草地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连忙示意身后两人注意隐蔽。
只听见前面传来声音说道:“真是见鬼了,在这个地方都兜了十多分钟了,怎么还是没有走出来?”听声音,这是跟随着郝三刀那个名叫赵明的侦察员。
“我早就说,这雾就是邪门,说不定我们就是遇到了鬼打墙了,这里打战死了不少人,冤鬼作祟的可能性最大。”
“呸,封建迷信!你小子胡说八道个啥!”郝三刀压低着声音怒斥道:“在这里牺牲的都是咱们部队的兄弟们,他们怎么会害我们,就算是那些越南鬼子,活着都不是咱们对手,死了还敢来作乱?”郝三刀骂完,然后嚷道:“老子不信邪!小周他们都走得出去,我就不信我们……”
“连长,是你们么?”周鼎轩带头站了起来,他听到了这三人的对话,已经确认了三人的身份。郝三刀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心里一惊,又看到站起几个黑漆漆的人影,连忙把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一抬,喝到:“是谁?”
“连长,是我们,小周。你们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周鼎轩不解地问道。
“娘的,老子问你们怎么跑回来了!”郝三刀气呼呼地问道。
周鼎轩一脸愕然,自己明明朝着一个方向走了很久,怎么会转了回来呢?他看看旁边那些山树,心里更是吃了一惊,作为一个侦察兵,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躲了一天一夜,对这个地方的一树一木早都了如指掌,他已经辨析得很清楚,他就在他们刚才蹲着收听无线电不远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周鼎轩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郝三刀说道:“我们比你们更惨,我们基本兜不出五十米就折回到这个地方了!”郝三刀这话说得很沉重,可见他心里也是一头雾水,对这个古怪遭遇没有一点头绪。
“滴滴,滴滴……”无线电在这种沉闷的环境下又响了起来。周鼎轩明确的记得,他已经把电源拆开了,按物理规则,它是不可能响的了。可是,怪事再一次发生了。
背着无线电的吴大鹏一哆嗦,差点就摔了下来。周鼎轩再也忍不住了,他三作两步,走到吴大鹏身边,拿起了话筒,“喂”了一声,等待那边的回话。
话筒那边沉寂着。没人说话,只有一阵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的嘈杂声刺激着周鼎轩的耳膜。听到这噪音,周鼎轩不禁皱起了眉头。
郝三刀抢过了周鼎轩手中的话筒,放在了自己的耳边,他也按捺不住性子,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郝三刀喊完话后,那嘈杂声突然变成了一声叹息。郝三刀的手突然就颤抖了起来,惊呼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已经不是在问你是谁,而是问对方是什么东西。众人心中一凛,郝三刀的声音里再次露怯,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郝三刀还有一个外号叫“郝大胆”,因为没有郝三刀那么威风凛凛,于是大家叫他“好大胆”的机会少一点。握着十八斤钢刀纹丝不动的手抓着这话筒已经在微微发颤,至于“好大胆”嘛,在此刻看来都有点名不副实了。因为话筒那边传来的还是他自己那把嗓子,他听到自己阴恻地说道:“郝云来啊,我在看着你呢,你留下吧,别拖累了他们,你走不出这雾的,你永远也走不出这里的……”郝三刀把心一横,狠狠地把话筒往地里一摔,再重重的一脚踩了上去,咔嚓一下,话筒被他弄得稀巴烂。他一摸额角的汗珠,故作轻松地说道:“没啥事,都是该死的越南鬼子搞的事儿,现在雾大,我们不能再分开了,走吧。”他看着手中的指南针在不停地转动,心情极端沉重。
自从浓雾出现后,他就留意到手中的指南针开始变得不正常。本来要是夜色好的话,他们完全可以依靠星座定位来辨别方向,但是浓雾里,依靠星星是没谱的,而指南针的失效,无疑等同是盲人骑瞎马,半夜临池的感觉。这里到处是敌人据点和布雷区,一不小心就会闯进敌人的眼帘,如果更倒霉一点,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半路将地雷踩个正着。这些沉寂着的杀手,被那些隐蔽据点里的敌人更可怕,因为它们更会出人意料。
郝三刀慢慢回想,他感觉,这些浓雾,这些神秘的无线电电话,全部是冲着他而来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郝三刀心里打了个突。莫非……他不敢再往下想,连忙一摸怀里,发现还在里面的东西还在,那沉甸甸的心才松了一下子。
郝三刀连忙叫住周鼎轩,把自己怀里的一个小布包掏了出来,对着周鼎轩低声说道:“小周,如果我此行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布包交给司令,这是绝密文件。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打开来看,否则后果非常严重,知道没有?”郝三刀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而且手心泌出了细细的汗水,可见他对这个布包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
周鼎轩一怔,他从来没听过连长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急得他连连点头。伸手接过这个包的时候,周领有点不解,这么重要的东西,连长怎么会随身带着它来执行任务?然后他想了想,这应该不可能,这个包袱应该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得到的。在过去的一周里,他们基本都是分开来各自执行任务的,只有在预定的时间里才碰头,交换资料。所以有很多周领与郝三刀相处空白的时间,让郝三刀得到这个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包裹。他来不及细想这些细节的东西,郝三刀就轻轻地把他一推,坚定地说道:“你们走吧。”他却站着纹丝不动。
全队人都吃了一惊,郝三刀这个姿势已经摆明了,他不准备走了。
“连长,你疯了吗?”周领急道:“在这里天一亮就会被敌人发现了!”周鼎轩很了解自己上司的犟脾气,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
“放心吧,我根本等不到那时候了。”郝三刀悲情地说道:“就让我替你们挡一下时间吧,‘它们’要来了,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那你们也逃不过去的。”
“它们是谁?”周周鼎轩不解地问道。连长的表情和语言都很让他费解。
“以后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的。别问太多,知道太多了,你后悔就来不及了。”郝三刀缓了一下,催道:“我能够感觉到它们的气息。快走,它们就到了,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能回头,知道没有!这是命令!”郝三刀把背上那把大刀抽了出来,转了过头,丢下最后一句话:“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做一个军人该做的事情而已,你把我们的对话如实禀报上级,如果他们还想问什么,你就转告我的一句话,告诉他们,如果真的实行那个计划,那后果会很严重,一旦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那连锁反应出来的结果,不会是他们想看到的,告诉他们,郝云来亲身验证了一次!就这样,你们走吧。”郝三刀的话一落音,周鼎轩好像听到远处传来“咕咕”的声音,听起来很像猫头鹰,但是又跟青蛙的鸣声差不多,混着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郝三刀脸色一变,沉吟道:“妈的,终于出现了。”他朝周鼎轩几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马上离开,他的手指了一个方向,示意他们必须朝着那个方向走。周鼎轩一咬牙,对着身边的吴大鹏等人说道:“咱们走!”
吴大鹏等人却站着一动不动脸色僵化,王二蛋的手颤抖地指着郝三刀身后,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鼎轩顺着王二蛋手指方向看去,不由地觉得腿一软,山上草地湿滑,他险些就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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