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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盼盼与高城分别后,回到屋子里,见薛正红神色凝重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水烟,心中咯噔一下,莫名地有些心虚。
“爷爷。”薛盼盼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唤了一句。
薛正红这才抬眼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目光复杂,最后是一声深沉的叹息,从竹椅上站起身来道:“算了,进来吃饭吧。”
薛盼盼心中一惊,看对方的样子难道知道了什么?心里头打鼓,想要认错,可是怎么也出不了口。
所幸这妯娌与薛贵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稍微外敷点消肿止疼的草药也就罢了,只不过需在家躺上几日而已。
这两个都是主妇,平日的做饭收拾家务的都少不得她们,这下子两家没了做饭的人,自然是落在了闺女的身上。
“你说这日子怎么过?前头我与贵子花了不少医药费,这日子更加的紧巴巴了。也不知道今年是什么光景?这大妮二妮人小力气小,只能挣个五分。”桂花半躺在床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纳鞋底。
“那能怎么办?现在大家只吃两顿饭了,而且还是跟清水一样的,没滋没味,连干活的力气都没有。总不能不吃饭吧?”薛建军烦躁地挠着头,心中是一点注意都没有。
桂花眼睛一亮,开口道:“这事情都是因为薛盼盼,要不是她咱们也不会这样。按理说这盼盼不是故意的,但却是因为她才闹成这样。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定然要对方陪个几块几十的,咱们有不理亏。只是到底是一家子,我也不好说什么。你看看,就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就记仇成这样,我看以后我们家有的闹呢。”
“那可怎么办?”薛建军气恼不已,当初他就反对爸把这弃婴抱回家来养,现在可好,就是把家里闹得这样。
桂花见对方口中埋怨着薛正红,又凑上去道:“爸跟盼盼单过得这几年估计也存了不少钱,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要是哪一天爸没了,那好处不是她一个人的?我们什么也捞不着。”
薛建军冷哼一声,“她是什么东西?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敢妄想我们薛家的东西?再说了,到了年纪横竖要嫁出去的,我们的爸没有那么糊涂。”
桂花眼中充满了算计,放下手中的活计,这时睡在自己身旁的薛勇翻了个身,打着小呼噜砸吧着嘴,继续睡了。于是便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小声点,不要把娃给吵醒了。我觉得这盼盼过上几年也就出嫁了,这事情那边人已经算计上,咱们可不能落后了。这算来盼盼也能替咱们家挣几个工分,这爸年纪大了,能干的活不多,但村支书那里通融通融干些轻点的活,也能活下去。到时候咱们家的日子也好过很多。尤其是娃儿年纪大了,总该上上学,长点见识,将来有出息了,咱们也跟着享福了。可不能咱一样窝在这穷沟沟里头,种那点粮食。你说是吧?”
薛建军被自家媳妇说得开了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让咱爸和盼盼跟我们一起过?”
桂花点点头,“那是。你看以前是大嫂他们做得实在太过分,他们起的头,你又不是长子,干嘛揽这样的担子在身上?如今大妮、二妮在上一两年学也就罢了,没钱读书识几个字就行,不然大家说咱们重男轻女。而且爸的年纪大了,没人照顾着,这村里多少闲话,听听都难听。等爸去了之后,这爸的那些东西房子不是归咱了?尤其是盼盼的嫁妆也能归咱,他们那些人叫不起来,也没理由叫!”
薛建军露出惊喜之色,“这可是一举三得啊!不仅改变了大家对我们的看法,还捞了不少好处,最再好不过了。”忽然想到什么,又露出愁苦之色,“如今都分家了,咱们怎么跟爸说才好?”
桂花见自己的丈夫同意,脸上挂满了笑容,得意洋洋地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个你放心,我有办法。”
薛建军一喜,他知道自己的媳妇一直有主意,而且做事情极有分寸,从未让自己这个老大爷们落了脸。
“你过来。”
看到媳妇的招呼,薛建军连忙附耳过去,样子急切。
今年这是第三场大雪,树上的枝桠都被压断,脚踩上去踩出一个小窟窿,“嘎吱”“嘎吱”的响声在路上响个不停。
薛盼盼戴着一顶军绿老棉帽子,外披着一件极为不合身宽大的军大衣,虽然破旧,但她用破布条用针线补一补也能穿,至少穿着一件袄子强百倍。她时不时呵着气让自己的手暖和暖和。
她的蓝色帆布包里还用红布包着两个鸡蛋,是最近的母鸡生的。昨日嫁到临村的人捎信过来,说薛晓燕也就是薛正红的三闺女生了娃,而且是个男娃。按规矩,娘家人要讨个彩头送些贵重的东西去,才显得有面子。
这薛家老大老二自然不愿意,去了就得花粮食,现在大家为点口粮可是撕破脸,就为这点事情破费不值得。何况这三妹嫁的是什么人?还不是一个破落户?而且还特别小气,从未见过带过娘家什么好东西来?
但薛正红一想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女儿总归是自己的,别人不疼,他也要照顾一下自己女儿的面子,于是让薛盼盼把在鸡笼里还未捂热的两个鸡蛋送过去。
薛盼盼心中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这年头鸡蛋可是个好东西,五分钱一个呢?多值钱啊?
想起这薛晓燕忘恩负义的嘴脸,薛盼盼就十分可气,却又为薛正红抱不平。辛辛苦苦养大这些儿女,居然没一个孝顺的,而且做人厚道,这老天尽是欺负老实人不成?
薛盼盼心中愤愤不平,想着干脆掉头就走算了,平添人好东西,自己却饿着受窝囊气。
“呦,我倒是谁呢,原来是薛晓燕娘家捡来的侄女啊!多久日子不见,倒是长大了不少。”
薛盼盼抬起头,就看到穿着灰棉袄子的歪嘴妇人,这人她有记忆,就是薛晓燕的大嫂,文家的大儿媳妇,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一直不如薛晓燕会哄人,讨公婆的喜欢,所以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对薛家的人一逮到机会就嘴里带刀似得,没什么客气话。
薛盼盼嘴角一扬,露出一颗带尖的虎牙,在青天白日下闪烁着阴森森的白光道:“婶子,好久不见,你倒是老了不少!”
“你什么意思?”文大媳妇面色一变,目光凶狠地瞪着对方。
薛盼盼面露无辜之色,正瞧着路上也有行人,所以她不担心对方会把自己怎么样,而且就算两个人对上,也不见得自己会输。
跟文明人讲文明话,跟野蛮人打野蛮架。想当初她也是小学一霸,收拾了不少不听话的,可惜这苗头被自己的家人给掐掉了,硬生生地把自己逼成了“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单细胞女性,这才松了口气。
想起自己前世的家人,薛盼盼莫名的心酸,她知道自己这辈子也许再也无法回去了,只希望他们一切都好。世上少了她一个,地球照样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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