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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会盟的人比预料的要多不少,甚至超出了原先准备的凳子的数量,不得不一些临时搬来的木桩和石块取代,不过幸好准备的酒和食物还很充足,这些原本相互时常为了争夺猎物、地盘和战利品而相互厮杀的土匪们挤成一团,由于人多座位少,因此不少人举起杯子的时候难免会碰到邻居。
高延年坐在两个土匪中间,他受够了这两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左边那个,那是个彻头彻尾的酒鬼——这倒也没什么,这些土匪中就没几个不嗜酒如命的,但这家伙喝下去的东西,又飞快的从腋下散发出来,这种可怕的味道让高延年闻之欲呕,他不得不捏住鼻子,以避免自己被熏昏过去。
桌面上的菜肴粗陋之极——为了歃血为盟,土匪们宰杀了一头牛、一匹马、三只羊和一头猪,这些牲畜的内脏、血液、肉和骨头一点都没浪费,厨子将这些玩意和大量的萝卜、干菜、蘑菇放在一起,做成了大乱炖。由于缺乏佐料、烹调手艺也不敢恭维,高延年吃了几口,就觉得胃部真正翻涌,活见鬼,这些家伙怎么能吃的这么起劲!他心中暗想。
既然无法吃喝,高延年只能向位于“主桌”的父亲看去,他看得出高舍鸡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他还是接受了同桌每一个土匪的敬酒,这感觉一定很糟糕。
“你吃的很少!”左边的土匪笑道,口中散发出的气味更是可怖。
高延年强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才吃这么点?”那土匪笑了起来:“难怪长得这么瘦小,看你白白净净的样子,该不会是个女的吧?”说话间他伸出右手轻佻的去摸高延年的脸。高延年恼火的拨开他的手:“我当然是男的,我瘦小是因为我只有十四岁!”
“十四岁?”那土匪笑道:“我十四岁可长得和你不一样!别不好意思,咱们兄弟会好好照顾你的!”说着他的右手又向高延年的脸颊摸来,引起了同桌土匪们的一片哄笑声。
高延年再也无法忍受对方的调戏,闪电般刁住那土匪的右手,用力往反关节方向一扭,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土匪便摔倒在地,抱住自己已经扭曲变形的右手腕,疼的在地上打滚。
“叫你狗爪子乱生!”高延年站起身来,后退了两步,警惕的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同桌的土匪们并没有起来围攻自己,他们反而为高延年敏捷的身手大声叫好,并嘲笑那个在地上痛苦的打滚的土匪,“好小子,好身手!”
“嘿嘿,这次你碰到硬茬了吧?活该!”
“人家说的没错,你这生的就是只狗爪子,人手怎么会这样子!”
看到众人的表现,高延年也收起了防备,他走到那土匪身旁,蹲下一手握住手腕,一手握住手掌,用力一扯一推,随着一声惨叫,那土匪脱臼的右手腕恢复了原状。
“你回去弄点草药敷上,再用夹板固定一下,休息个十来天就好了!”高延年冷声道:“记住这次教训,要是下次还这样,可不就是一只手了!”
那土匪不敢说话,连滚带爬的跑开了,同桌的土匪们热情的邀请高延年回来。
“好小子,没看出来你白白净净的有这等本事,来,来,坐下说话!”
“对,我刚刚没看清那家伙的手腕就坏了,又没看清手腕就又好了!端的是好本事?”
“你小小年纪,这身本事是从哪里学的?”
面对扑面而来的各种气息,高延年下意识的想要掩鼻,手伸到一般又收起来了,苦笑道:“这是我朋友的老师教我的,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一股子巧劲,只要用的对了,其实也不难!”
“朋友的老师!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呀!这么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本事,了不得,了不得呀!”一个络腮胡子的土匪翘起了大拇指。
高延年正想谦逊两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声,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罗邱泽摔倒在地,高舍鸡将其抱在怀中,满脸惊恐之色,口中在喊些什么。他赶忙推开旁人,冲到父亲身旁。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来人,快拿草木灰来,还有水!”高舍鸡喊道:“有人在酒水食物里下毒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高舍鸡的叫喊,同桌里又有一个土匪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翻身摔倒,口中喊道:“酒、水、咳咳咳,水,我要水……”他的话语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快,快拿水来!”桌旁传来接二连三的叫喊声,越来越多的土匪脸色变得惨白,他们捂住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痛苦的打滚,祈求着能解渴的东西,有的人开始呕吐,更多的人呼吸急促,眼睛凸出,青筋暴露,有人伸手抓向自己的喉咙,指甲在皮肤挖出道道血痕,而无济于事。狗儿吠叫,女人嚎啕,有人彼此呼喊桩桩毫无意义的建议。一半的人站了起来,有的推挤过来想看清楚,有的则向周围溜去。
“混账,有人在酒和食物里下毒!”有人大声喊道。
“对,是谁,是哪个混蛋在酒水里下毒?”
“谁提供的食物和酒?”
“我们提供了酒和食物不假,可我们的首领第一个中毒倒下,如果我们下毒了,他怎么会中毒?”高舍鸡大声答道。
伴随着叫喊的是拔刀出鞘的声音,这似乎是一个信号,越来越多的人拔出武器,恶狠狠的看着周围的人,几分钟前还举杯共饮、一同歃血为盟的同伴变成了死敌。
终于第一声惨叫响起,有人用短剑刺穿了相邻人的肚子,这就好像一粒火星落在了浸透鱼油的干柴上,猩红的火焰一下子跳了起来。没有中毒的土匪们挥舞着武器,踩着地上的尸体和即将变成尸体的活人,相互厮杀。每当有人倒下,便看到刀剑起起落落,桌子不断被掀翻,杯子、木勺、酒壶、乱炖、陶碗四处横飞。酒液和鲜血混杂着,渗入会场的土壤。
高延年觉得自己的背上似乎有烈火在燃烧,他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他茫然的望向父亲,却发现高舍鸡出奇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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