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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薛仁贵吃了一惊:“什么突厥人?王司马你说清楚一点!”
“外头有一队突厥骑兵,举着狼头大旗,他们自称是原来前军的突厥义从,已经拥立阿史那道真为新可汗,和吐蕃结为同盟!”
“什么?”薛仁贵只觉得脑子顿时炸开了,王昭棠带来的消息比他预想中最坏的情况还要恶劣得多,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光是前军完蛋的事情了。贞观年间唐灭东突厥汗国之后,在突利可汗故地设置顺、祐、化、长四州都督府,在颉利可汗故地置定襄都督府、云中都督府。永徽元年(650年)唐平突厥车鼻可汗,“突厥诸部尽为封疆之臣”,乃于其地设瀚海都护府,领狼山、云中、桑干三都督府,苏农等二十四州。
这片土地大概囊括今天我国内蒙古、外蒙古国及俄罗斯叶尼塞河上游和贝加尔湖周围地区,如果事实真的如此,那这片广袤土地上的突厥部众就很有可能会响应其号召,发动叛变,为独立而战。陇右道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大总管,那些突厥人就在外面,您出来看看吧!”王昭棠道。
“好,我马上出来!”薛仁贵赶忙站起身来,跟着王昭棠向外走去,很快他们就赶到了一个望楼,只见山脚下的河滩地上,数十名突厥骑兵正来回驰骋,用突厥语和汉语对着营寨大声呐喊,小河对岸的土丘上一面狼头旗正迎风飘展,数百骑正罗列其上,看服饰都是原先附属唐军的突厥骑兵。
“阿史那道真呢?快让阿史那道真出来见我!”薛仁贵高声喊道。
“是薛总管吗?”河滩上一名突厥骑士大声应道:“汝有何事?欲见我家可汗?”
“呸!”薛仁贵吐了口唾沫:“阿史那道真怎么会背叛朝廷,当你们这些狗东西的可汗?肯定是被你们这些狗东西暗害了,还拿他的名号诓骗人!”
“哈哈哈!”那突厥骑士笑了起来:“不错,阿史那道真的确不肯背唐,他还一心念着他那个公主媳妇和长安的荣华富贵,却忘记了阿史那子孙的荣耀!不过我们也没有杀他,只是把他软禁起来而已。他忘记了自己的高贵血脉,我们却不会忘记!”
听到阿史那道真没死,薛仁贵松了口气,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鄯州时发现的那次突厥和吐蕃盟约现场,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在出兵之前你们就和吐蕃人勾搭上了,难怪……”“不错!”那突厥骑士笑了起来:“薛总管果然好眼力,对,几年前我们就和钦陵大将军商议联盟的事情了。他很清楚,早晚吐蕃会和大唐有一战,如果只凭吐蕃人的力量,早晚会和突厥人、薛延陀人、铁勒人一样被唐人征服。而没有吐蕃人的帮助,我们突厥人也只有永远当你们唐人的奴仆……”
“住口!”薛仁贵怒道:“我太宗文皇帝赐汝衣食,待尔等何等宽厚,汝等这般行事,与禽兽何异?”
“太宗文皇帝的确待我等宽厚,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突厥骑士答道:“大唐每次出兵,都驱我突厥人为前驱,无岁不战,死伤甚多。所得恩赏,都给了呆在长安的那些贵酋子弟,我们这些世居草原之人又能有几分?这些贵酋常年呆在长安,衣锦缎,食膏粱,就如那阿史那道真,与你们唐人何异?我们突厥人的可汗是草原上的头狼,带领着我们突厥人东征西讨是为了扩大我们突厥人的汗国,可不是逼着我们为了你们唐人卖命的!”
听到这里,薛仁贵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把事情前后原委稍一比对,立刻发现了其中的疑点:“不对,阿史那道真不是去你们故地处置与吐蕃勾连之人,怎么会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还不简单?我们把此事栽到几个平日里不讨喜的家伙身上,报给阿史那道真便是了!他一年到头都在长安,连草原上的酋长人头谱系都弄不清楚,时间又赶得很,他还能如何?反正只要事发之后,他还不是只能听凭我们安排!”
此时薛仁贵才完全明白过来,自己这次出征已经彻头彻尾的陷入了一个巨大的罗网之中,那个钦陵果然不愧为吐蕃的第一名将,多年以来吐蕃人都是以大唐的盟国和藩属的身份存在的,两国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所以公元663年吐蕃完全征服吐谷浑,唐还是采取调停冲突而不是直接派兵攻打,这里面有当时唐在与高句丽苦战,无暇西顾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唐当时还没有把吐蕃当成正式的敌人,将吐蕃与吐谷浑的战争视为两个藩属之间的冲突。
而在此之后,随着吐蕃人在青海地区势力的不断增强,开始逐渐威胁到陇右以及西域商路的安全,唐才开始逐渐转变对其看法,准备采取军事手段解决。而钦陵很早就意识到了突厥人对唐帝国的重要性,作为上一任草原霸主,突厥人在被唐帝国征服之后,由于常年的和平,牲畜人口繁衍,其实力较唐初内斗雪灾交加时是增加的。
唐人采取了收拢其酋长,分设官属治之,出征则征发其精锐助战,大大的提高了本身的军事力量。如果能策动其独立,一来可以削弱唐人的军事力量,二来可以分散其力量,可谓是一箭双雕。应该说钦陵的策动获得了巨大的回报,突厥人的反叛不但直接导致大非川大唐前军的覆灭,而且当其回到故地后,将会掀起一次可怕的风暴,将整个唐帝国卷入其中。
“狗东西!”薛仁贵突然从亲兵手中抢过自己的角弓,飞快的张弓搭箭,朝山脚下的突厥骑兵射去,虽然双方的距离有大约近两百步,早已超出了当时大部分单兵弓弩的射程,但薛仁贵这一箭还是射中了那突厥骑士的肩膀,那骑士顿时坠落马下,旁边的突厥骑士赶忙将其扶起,向河对岸跑去,薛仁贵待要再射,却已经来不及了。
“薛将军神射,今日见识了!”那突厥骑士倒也是胆大,他在对岸喘息了片刻,又上马来到河边喊道:“不过如果早上十年,在下已经没命了吧?到底是将军白发,英雄迟暮呀!”说到这里,河边响起了一片笑声。
“这狗东西,猖狂过头了!”薛仁贵的亲兵见状大怒:“将军,让我带人冲出去,给这些突厥狗一点颜色看看!”
“罢了!”薛仁贵叹了口气:“他说的不错,我确实是老了,方才那一箭我的确射的是他的胸口的!”
“将军……”“眼下的形势如此,多杀他一人,少杀他一个又有什么区别?”薛仁贵叹了口气:“接下来守营多一个人也是好的,再说,谁知道他们又没有埋伏在等你?”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坚持,坚持守下去!”薛仁贵道。
“坚持?”亲兵头目愣住了:“可,可是前军也已经完了呀?我们现在只有一支孤军,再怎么坚持又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薛仁贵摇了摇头:“但现在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十万健儿随我东出,现在只剩下这营里的几千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们一个不少的带回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来愈多的军队出现在唐军的营寨旁,他们身上披着簇新的盔甲,其中很多都是唐军的样式,吐蕃人开始在小河的上游修葺堤坝,好让河流改道,以断绝唐军营寨的水源。
“幸好营寨里只有几千人,加上你又挖了蓄水池,否则都不用打,时间不久我们就渴死了!”薛仁贵叹道。
“我也没想到会成今天这样子!”王昭棠苦笑道:“早知道,就再挖深些了!”
“再深也没用,粮食只够三个月了,那时就算有水,也没吃的了!”薛仁贵看了看天空:“现在已经是五月初了吧?再过三个月就是八月了,那是陇右能派出援兵解围吗?”说到这里,他突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
“是呀!”王昭棠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和薛仁贵一样不乐观,陇右虽然号称天下第一强镇,但一下子拉出去十万精兵之后,剩下的兵力恐怕守卫各处邬堡就不错了,就算从关内河东抽调,也要时间重新编组新军。更不要说假如突厥发生叛变的话,那就光是平定突厥故地的时间就要以年来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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