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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被他那冷峻的面容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捏碎,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颤抖与愤怒:“你……别忘了,你的这条命可是本宫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她怒视着那个身着太监服饰的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直接从地上站起,挺直了腰板,双眼直视贵妃,语气中满是冷漠:“娘娘的恩情,卑职自然没忘。但东宫如今犹如铜墙铁壁,我亦是束手无策。唯有等待下一次太医院送药之时,方能寻得一线机会混入其中。在此之前,还望贵妃娘娘稍安勿躁,莫要自乱阵脚。”
言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大。直到走至门口,他就停下了脚步,在原地沉默了两秒,转头看向贵妃,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冷漠交织的光芒:“说好了,等卑职结果了太子,娘娘同我便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到时候,还望贵妃娘娘能信守承诺,莫要再携恩逼迫。”
…
半炷香后,宫外微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却仍是吹不散心中的沉闷。柳京墨乘坐的马车在青石铺就的道路上缓缓停下,车夫掀起车帘,对着车内轻声提醒:“柳公子,我们到了。”
柳京墨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透着一丝无奈。他理了一下衣襟,很是迟缓地从车内走出,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门口那道刻意等待的身影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便被掩饰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如水。
他迈开步伐,走向那道身影,礼貌而疏离地打了声招呼:“二小姐。”话落,他并未停留,继续往府内走去,对于苏绿华刻意站在门口等他的行为他选择视而不见。
苏绿华见他如此,眼中的委屈之色愈发浓郁,仿佛要溢出来一般。她是真的站在风口等了他许久,只希望能在他下车的那一刻,第一时间见到他。
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十成十的委屈:“京墨,我一直在等你,还让下人给你准备了御寒的姜汤。”说着,她假意咳嗽了几声,那咳嗽声起初还是伪装,但到后来却愈发剧烈,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般。
她的身体因咳嗽而微微颤抖,眼眶中的泪意再也无法抑制,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脸颊滑落。
柳京墨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心中虽有些不耐烦,但也清楚对方身子骨弱怕是真受凉了。他抿了抿嘴,脚步终于还是停了下来,不情愿地转身,重新走回了苏绿华的身边。然而,即便是面对着苏绿华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态,他的脸上也依旧保持着那份疏离,丝毫没有表情变化。
他只把眼神轻轻掠过苏绿华,很快就转向了一旁的小环,语气很是平静:“快点扶你家小姐回屋,我给她瞧瞧。”
小环见状,心中顿时生出喜悦,自家小姐的坚持与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她连忙点头应声道:“是,柳公子。小姐,奴婢先带您回屋吧。”说着,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稳稳当当地扶起了苏绿华,向着东侧院走去。
两炷香功夫,柳京墨已经为苏绿华完成了诊断。然而,这看病的过程对他来说,却是一场难以言说的折磨。苏绿华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不断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时间太过煎熬了…
待苏绿华终于说累了,眼皮逐渐沉重,沉沉睡去后,柳京墨才得以松了一口气。他看向一旁的小环,低声嘱咐道:“药还要再煎半个时辰,到时候记得把你家小姐叫醒,让她服下。”
小环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好的,公子。奴婢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柳京墨见状,微微颔首,出口提醒:“喝没喝药我能诊断出来,她身体禁不起这般折腾。你好好照顾她吧。”
小环自然也想到了自家小姐的前科,心中暗自警醒,头埋得更低了些,声音细若蚊蚋:“奴婢明白的,一定会督促小姐按时服药,绝不让公子担心。”
柳京墨感觉自己已经提醒得差不多了,便准备起身离开。然而,他刚想站起身,就发觉自己的袖子还被苏绿华紧紧地抓着,显然是不愿让他离去。
他下拉了嘴角,只能一点点慢慢抽出自己的袖子,生怕弄醒了对方,让自己更加不得安宁。
好半晌,柳京墨终于解脱,他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抬腿便欲往外走。然而,刚踏出内室的门槛,他的目光便与端坐于外殿的长公主不期而遇。意识到对方应该是特意在等自己,他拍打袖子的动作僵持在了半空,随即迅速整理好心情,缓步走向前去,对着长公主行了一礼,语气很是恭敬:“见过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身为皇族的威严,又似乎蕴含着几分深意与探究:“柳公子不必多礼,请起。”她的目光落在柳京墨身上,似乎在无声地询问着什么。
柳京墨感受到了长公主那锐利的注视,心中不禁微微一凛。他看了一眼对方手中那快要见底的茶盏,心中已然明了,这位尊贵的长公主应该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在短暂的思量过后,他放弃了直接离开的念头,而是恭敬地禀报了苏绿华的情况:“长公主殿下请放心,二小姐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只需按时服用几剂汤药,多加调养,相信很快就会康复如初。”
长公主听了这话,轻轻颔首,脸上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如此甚好。柳公子医术高超,本宫自然是信得过的。”
柳京墨觉得自己已然把话带到了,立刻向对方辞行。“草民明日再来给二小姐复诊,夜色已深,就先退下了。”
长公主见对方立刻要走,立刻摆了摆手,示意他稍等:“柳公子请留步,本宫尚有几句话未曾言明,何必如此匆忙。”
柳京墨微微欠身,脸上露出些许歉意:“实在抱歉,长公主殿下。草民今日一整日都在为太子殿下奔波忙碌,确实有些疲惫不堪,故而……”
长公主轻笑,“太子确实是个绝佳的挡箭牌,不过柳公子,你可曾想过,太子是否知晓你每次为二小姐看完病后,还多次亲自购买糕点相赠呢?”
听到这番威胁之语,柳京墨眼中的恭敬之色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褪去了伪装后的疏离。他微微挺直腰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长公主殿下,草民不过是借住在国公府之中,所作所为应当属于草民的自由范畴吧?”
长公主的眉头微微蹙起,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你觉得尊贵如太子,会容忍一个对他心上人存有觊觎之心的男子留在身边吗?”
柳京墨眯了眯眼,思量片刻后压下心口的慌乱,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草民不过是一名大夫,若非权势所迫,早已返回神医谷,逍遥自在。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尽医者本分。”
长公主注视着柳京墨那不卑不亢、潇洒自如的姿态,心中虽怒火熊熊,却也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无法轻易动他分毫。今日的对话,已然如同绷紧的弦,再难以继续拉扯下去。她只能作罢,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本宫有些乏了,你且退下吧。”
柳京墨没有再如往常般行礼,只是微微颔首,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去。
孙嬷嬷见对方如此做派,一脸愤慨地在旁抱怨起来:“殿下,您看看这个无知小儿,怎么敢如此无礼地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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