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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认为,这世上简直没有比给黑根草剪枝更难评价的工作了——在所有无聊的工作中,它是最浪漫的;在所有浪漫的工作中,它又是最无聊的。虽然一开始大家出于好奇以及对美丽的敬畏,都兴致勃勃地动手尝试了几次,但当他们意识到这只是一份需要耐心的重复性工作之后,绝大部分人都给自己找起了乐子。
这也不能全怪学生们不专心,毕竟闹哄哄的草药大棚一直都是公认的最适合开小差的地方。更何况今天这里充满了黑暗与烟雾,简直是遮挡老师目光的天然屏障,不趁机做点小动作都对不起自己。西里斯只是随意地扫了眼周围,就发现了两个一边剪枝一边玩吊死鬼拼字的、四个一边剪枝一边弹石头弹子的,还有一对往纸团上画爱心扔来扔去的……倒显得艾德蒙这个真在研究黑根草的好学生特别格格不入。
“就差四枝没剪了,西里斯,你把艾草往前挪三英寸吧,”艾德蒙浑然不觉似的,端详着在他手中逐渐变“秃”的黑根草,给出了相当精确的指令,“这根分枝的位置以后可能会影响通风透光……虽然上面有芽点,但也只能放弃掉了。”
“……”西里斯暗自翻了个白眼,把手往前一送,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做出判断的依据是什么,而且非常鄙视半小时前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和他搭档的自己——尽管莱姆斯和彼得也不是一直都很有趣,但起码他俩都很能容忍自己啊!而艾德蒙……艾德蒙虽然不会因为他罢工而生气,但绝对会绘声绘色地把他教(挖)育(苦)一通,才肯罢休!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心里很不愿意向艾德蒙认输。因此无聊归无聊,他还是分出了点心神注意着那根即将被剪掉的分枝——只见随着艾草烟雾的靠近,枝条和叶片上那些明亮的银白色线条就像打起了瞌睡一样,开始了不规则的闪烁,而叶片整体却发出了淡淡的银光。直到亮线彻底隐匿,叶子变成了一整片薄银,说明这根分枝已经彻底“晕”过去了——艾德蒙手持剪刀悄然靠近,却有其他修好的枝条窸窸窣窣地凑上前来,把茎和叶缠到了艾德蒙的头发上……
“咔嚓”一刀,艾德蒙利落地解决了分枝,然后点燃备用艾草哄起其他枝条来,手法温柔地把它们从耳朵上拉开。西里斯本来都把魔杖拿出来了,这会儿光看着他一连串操作都觉得累,“不是我说,对付一盆连感觉都没有的植物,一个统统石化就全都搞定了,你哪来这么多耐心?”
“有耐心还不好?这可是未来要帮我拿‘O’的课后作业,哄哄它怎么啦?”艾德蒙既无奈又好笑地说,揶揄起西里斯,“要是你每回不讲理的时候我都给你一个石化咒,那我早就练成石化咒专家了……事实上我还不是一直都哄着你?”
“你什么时候哄我了?我看你特别喜欢故意气我才对!……哦对了,你还喜欢诓我,”这下西里斯可不干了,马上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数起他的罪状,“你刚刚上课前还说有正事找我呢,到底是什么正事?又不着急了是吧?我告诉你啊,我现在只能接受你有三种‘正事’——第一,把埃弗里揪出来打一顿;第二,把斯拉格霍恩打一顿,第三……把扎卡赖斯·史密斯打一顿也行。”
“……怎么全是这种打打杀杀的选项,就没有和平一点的吗?”艾德蒙顿觉哭笑不得,“还有,史密斯怎么又惹到你了?难道今天上课之前还发生了什么故事,被我错过了?”
谁让你跟那个老鼻涕虫废话来着,也不早点过来看热闹!西里斯不想告诉他自己替他出了头,干脆很“布莱克式”地、傲慢地说,“他没惹我,但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不顺眼,你有意见?”
“……我哪敢有意见。但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他的存在还是很有必要的,”艾德蒙顿时挑了挑眉,故意说道。看到西里斯刷地直起了腰,假装要扑上来掐他,他才慢悠悠地补完了下半句,“——起码有他垫底,我就是你第二讨厌的赫奇帕奇了。”
西里斯:“……”
他上回说艾德蒙讨厌都是哪辈子的事了?怎么还带记仇的!
西里斯一时间瞠目结舌,觉得反驳也不是,认同也不是,最后在一种类似于恼羞成怒的微妙心情下,把嘴巴重新闭上了。他借着黑根草制造的幽微光线瞪着艾德蒙,艾德蒙无辜地看着他,两个人很滑稽地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一起笑了。
以前艾德蒙没见过西里斯这么孩子气的笑容——这位一向张狂的校草同学此时笑得眉眼弯弯,灰水晶一样的瞳仁亮晶晶的,黑发在颊边恣意地晃来晃去,显出了一种很生动的天然之美。他边笑边顺手抄起了旁边的干艾草,抽了艾德蒙的胳膊一下,用带点抱怨的口吻说,“你确实是烦死了!……谁跟你开玩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史密斯在背后说你看不起自己的学院,所以拼命讨好我们掠夺者?你还敢跑过来坐到我旁边,不是给他的谣言增加证据吗?……”
“我知道啊。但他还能怎么样?让他说去吧,”艾德蒙也笑,再接再厉地逗他,“要是他一说酸话我就不敢和你来往了,他再以为我偷偷喜欢他怎么办?……”
“……你还不到这么绝望的地步,真的,”西里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史密斯和艾德蒙站在一起的画面,立刻夸张地打了个冷颤,“史密斯哪配得上你啊?你可是让詹姆·波特都感到深受威胁的情敌——这是那个傻子自己说的。他一听我讲完我们联手营救麦克唐纳的故事,就非要我转告你——‘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从今往后,我会与你公平竞争,看看究竟谁能赢得伊万斯的芳心’——”
“我保证这是他的原话,我一个字都没改。”西里斯故意学了一遍詹姆“深沉”的语气,然后笑盈盈地托腮看向了艾德蒙,果然看见对方的五官当场皱成了一团,他乐不可支,“对了,我还捎来了詹姆父亲对你的赞美——”
“……我能谢谢他的好意,但是不听了吗?”艾德蒙挣扎着问。
西里斯哪里会放过嘲笑他的机会,“当然不行了,你怎么能辜负一个父亲的爱子之心呢!听好了,他说,‘我简直不能想象如今的巫师界还有这么高尚的行为——为了使情敌尽快得到治疗而慷慨解囊!这笔跑腿费我一定会双倍奉还,此外,欢迎这个好心的孩子寒假来我们家做客,不管詹姆那小子怎么想’——喏,这是他让我帮忙转交的金加隆。谁让你前两天不过来找我了,我都没机会交给你。”
“……我只要拿回自己的那一半钱就可以了,我又没打算拿詹姆当理财产品,”艾德蒙尴尬地抬手扶住了额头,心说我那时还不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吗,看你现在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剩下的钱你要么帮我退回去,要么用来给詹姆办出院派对吧——听说你们格兰芬多最近都在忙这个?已经能确定他什么时候出院了吗?”
“基本上吧,其实詹姆感觉自己早就好了,只不过圣芒戈的治疗师说他中的是诅咒,也有可能延迟发作,所以必须留院观察一周,”西里斯说道,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担忧,“他父母也同意治疗师的意见,把他看得特别严,生怕他溜出去骑个扫帚的功夫就变成石像了……这可把他憋得不轻,每天给我的信里能装两百个恶作剧的点子。”
艾德蒙不动声色地问,“所以他是打算等自己回到学校以后,亲自去找斯莱特林们报仇?”
西里斯的脸色沉了沉,轻声说,“詹姆是这么想的,但我觉得……太便宜他们了。不断条胳膊断条腿,怎么对得起詹姆遭的这份罪?……”
“当然,你一定觉得我这种想法严重地破坏了校园的安定团结——我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你会给我扣分吗,级长先生?”西里斯说着突然话音一转,挑衅地看向了艾德蒙。此时那双灰眸里的笑意淡淡的,像是浸在一片冷丝丝的大雾里。
艾德蒙心中了然——虽然这周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让他和西里斯一开始因为“是否遵守校规”而产生的分歧逐渐被遗忘了,但是谈到这种话题,西里斯显然还是介意——大概是介意自己吐露的心声会不会成为被扣分的把柄吧。艾德蒙理解他的想法,但没有刻意去迎合他,而是坦然说道,“如果你在违反校规的时候不幸被抓了,那么当然应该被扣分,不然校规就形同虚设了。但同时我也认为,有些事哪怕违反规则,也绝对值得一做——”
“——比如说给埃弗里制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欺负人?”西里斯松了口气,笑容舒展开来,有一点跃跃欲试地问。
“比如说肃清校园风气,让纯血论者再也不敢对麻瓜出身的学生下手,”艾德蒙冷静地说,“埃弗里本身不重要,他没有头脑也没有能力,手下未必真的信服他。但他亲手在霍格沃兹打开了战争的大门,这就不能原谅了——这些天有多少非纯血的小巫师在随时会被攻击的恐怖气氛中提心吊胆?就算埃弗里的手脚都粉碎性骨折了,也无非是在校医院里躺两晚,吓不倒那些和他同样野心勃勃的斯莱特林学生——你不觉得这样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吗?”
西里斯诧异地歪了歪头,“那你想怎么样?——施一个夺魂咒让他和同伙决裂?给他喝吐真剂让他当着全校的面坦白罪行?或者直接给他下一种会终身痛苦的慢性毒,就说他因为太恶毒遭了报应?……”
艾德蒙看着努力发挥想象力的西里斯,感觉他特别好玩,“这大概又有点过了?……我们也没必要为了打败恐怖分子而成为恐怖分子。要我说,把埃弗里开除出校,这种程度的震慑就可以了。不是所有的小食死徒都做好了远离家族势力范围、去异国求学的准备——他们顶多想过被关几天禁闭,在校医院里喊几句疼什么的。”
他说这话的口吻就像在谈论晚上吃什么!西里斯瞪着他,张了几次嘴,终于还是没忍住,略微讥讽地说,“真是失敬,我不知道我身边还坐了一位霍格沃兹的隐藏校董。”
“……”艾德蒙被他呛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还爱看那种‘男同学竟是隐藏身份的超级大佬,谁敢欺负我他就阿瓦达谁’的少女爱情小说——”
“……你从来不看没用的小说,你最成熟行了吧?那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开除埃弗里?”西里斯有点被他说恼了,不想承认这种少女色情小说(主要讲大权在握的男主黑化囚禁女主后进行的一系列运动)是某段时间里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流行读物,他确实偷看过——这多正常!詹姆不仅看还光明正大地看呢,“你不是校董,但老穆尔塞伯是,而且穆尔塞伯的纯血家族盟友们也是。你一份要求开除埃弗里的申请书递上去,你觉得董事会是向着你还是向着埃弗里?更何况斯莱特林的院长还是那个不要脸的老鼻涕虫,连在同学身上做黑魔法实验这种事,都能被他说成‘一个开过了头的小玩笑、学生们之间的小打小闹’……邓布利多都拿他们这个相互袒护的联盟没有办法,你比邓布利多还厉害?”
“我认为邓布利多不是没有办法,而是他现在的地位太超然了,真去使用阴谋诡计的话,会导致很多‘友方势力’过于紧张。而我们……哦,主要是我,不一样,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用点坏心眼也没人觉得我要谋权篡位,”艾德蒙轻松地说,“其实斯拉格霍恩说得对,我们这帮学生相互攻击,只要不制造出永久伤害,可不就是小打小闹吗?为了小打小闹而开除一个纯血家族的继承者、魔法部大官穆尔塞伯正在扶持的对象、未来可能站在神秘人身边的亲信,这么不划算的买卖,斯拉格霍恩不会做,除非事情闹大到谁都无法收拾的地步——”
“你打算把事情闹大。”西里斯缓缓皱起了眉,复述道。他突然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挥动魔杖,念了一个“闭耳塞听”——这是麦克唐纳告诉他的咒语,曾被那帮斯莱特林们用来隔绝她的求救。
艾德蒙笑了,又一次感慨自己真有品味,爱上的是西里斯这种什么都会的魔法天才,“其实这件事本来就不小,只要我们选对了攻击目标——不是翻不起多大风浪的埃弗里,而是穆尔塞伯。你可以想想最近谁最希望穆尔塞伯家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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