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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尼禄的追击,筋疲力尽的不列颠军队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四十位圆桌骑士战死了十五位,剩下的全部带伤,而兰斯洛特因为活动过度导致伤口裂开并且撕裂得更加严重已经无法行动,凯的伤口恶化,虽然即使清理伤口,但恐怕痊愈后也得落下跛脚的后遗症,士兵战死两千五百四十七人,还能喘气的重伤患还剩一百五十人,贵族联军的三位领主尽数战死,似乎一切都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清点……”巴尔在阿尔托莉雅的帮助下将铠甲脱下来,在混战中罗马人的标枪贯穿了他的手臂,接下来的战斗,三位骑士恐怕再也不能同阿尔托莉雅冲锋陷阵。
“不能带所有人走。”巴尔忍着剧痛对阿尔托莉雅低语:“罗马人很快就会追上来,带着伤员我们会减慢移动速度,到时谁也走不了。”
“但我们不能丢下任何人。”阿尔托莉雅完全听不进去,她认真的将粗布包好:“他们都是自愿为我而战的人,我不能辜负他们。”
“你死了才是辜负他们。”巴尔咬紧牙根将箭矢从手臂上拽出来,鲜血顺着伤口喷涌出来,疼得巴尔如同野兽一般低声怒吼:“听着,珀西瓦尔到达法兰克那时开始,他们就知道尼禄在对不列颠开战,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你只要坚持到罗马西线告急,到时尼禄就不得不全军撤退。”
“如果法兰克打不赢呢!?”阿尔托莉雅将巴尔的手甲小心的取下来为他包扎伤口,箭矢射穿了他的手掌,稍微一丁点的碰触都让贝狄威尔痛的厉害,虽然清醒着,但是阿尔托莉雅能感觉到贝狄威尔的状态比之前还要差,鲜血根本止不住,贝狄威尔的身体正在发抖,他在休克的边缘。
“那你也要活下去。”巴尔用力的踢着树干,这剧痛让他无法忍耐,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的血从各处伤口喷出,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得因为流血过多休克死亡,现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传令下去,全军进军,用战争的态度结束这场表演。”尼禄已经披上战袍,她骑着毛发如雪的骏马检阅着恶战过后的罗马军团。
征服与战争,在寻常概念上似乎没有多少区别,战争是所有种类征战的称呼,但在尼禄的字典里,征服与战争却是独立的概念,征服便要将敌军的所有可用之才收于囊中,而战争,则是全部斩杀,无论是什么,不管因为何等原因,绝不后退,不死不休,在尼禄宣布这场荣耀满载的征服战争变成彰显帝皇之威严的纯粹战争时,士兵们便知道,自己不需要再手下留情,需要做的只是一刀致命而已。
“罗马的战士们!”尼禄高高举起剑刃:“我们的兴余活动已经结束了,因我的误判,我们的手足白白牺牲,这是我一生都无法还清的血债,但我问你们,愿意借给我力量么!”
回应尼禄的是罗马军团震天的欢呼,每个士兵都近乎狂热的高声呐喊,他们的忠诚几乎就是宗教狂热一般的赤诚。
“谢谢你们的回应……”尼禄缓缓举起手中的剑刃,熊熊的烈焰在她的兵刃上燃烧:“向我们的敌人讨回这血债!血债血偿!吾等所到之处尽为帝国皇土!杀光他们!”
“万岁!”罗马指挥官带头欢呼起来,高呼万岁的士兵组成巨大的方阵追随着尼禄的背影向前进军,其进军速度比之前还要迅速。
“一座空城。”只是半天,罗马军团便已经抵达了前线堡垒,阿尔托莉雅已经下令全军撤退,只留下一座空城给尼禄,当然,还有满城的陷阱。
“无视,继续进军,给我直取亚瑟的首级。”
在罗马人疯狂进军的同时,不列颠军团仍旧在缓慢的行军,由于阿尔托莉雅拒绝抛弃伤者,不列颠军团的行军速度慢了不止一半,使用圣剑力量过度的兰斯洛特正在极度反噬的过程中,被牢牢捆在马车上的兰斯洛特双眼血红,不停发出野兽的嚎叫,他剧烈的挣扎更让他的伤口撕裂得更深,但多亏由湖中仙女养大,兰斯洛特的体质比寻常人好太多,恢复能力和失血量几乎持平,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满地的血迹无异于为敌人留下追踪的线索。
“不能再逃了……”村庄的剪影出现在远处,那里有烟,还有人在活动,撤退命令没传达到这里,毕竟当初谁也没想到战争会打得如此惨烈,他们低估了罗马人的剑刃,也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这一切都是阿尔托莉啊的错,她心里清楚,她最开始就该阻止贝狄威尔和兰斯洛特去谈判,随后她也不应该轻率的带军在平原地区迎战兵力具有绝对优势的敌人,从最开始她就不适合当一个王,她害得凯一声无法再战斗,害得骑士们如此凄惨的死去。
“你们各自逃命吧,我在这尽我所能。”阿尔托莉雅突然转过身:“我很感谢各位能如此支持我,但是……不列颠败了,我们不可能赢……”
“所以!”阿尔托莉雅如同在说服自己一般:“所以别做无谓的牺牲了,尼禄是比我更好的君主,她一定会不计前嫌,所以,只要我死了,大家就会得救吧。”
“……”巴尔一瘸一拐的走到阿尔托莉雅身边制止她的胡言乱语:“你觉得这样就好了?”
“我……”阿尔托莉雅不敢去看巴尔的脸,她可以想象出那是多失望的面孔,但随后,她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强力的一击,这一击将她整个打飞出去,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阿尔托莉雅就这样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如同一只丧家犬。
“废物。”巴尔低声怒吼,他还要有所动作,但凯挣扎着拉住了巴尔:“贝狄威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别这样……”凯渐渐放开手,他看到了巴尔的表情,那是一张哭泣的脸,一个大男人和小孩子一样哭的稀里哗啦,五官都快扭在一起。
“你这废物!”巴尔一把抓起失魂的阿尔托莉雅:“就这么完了?阿尔托莉雅就这完了?不列颠就这么完了?那当初为什么要签那份契约!为什么要装作那么坚强!你的绝觉悟就这么点么!”
“我……就是个废物……”阿尔托莉雅失神的双眼飘向远方:“什么也不是……”
“啪!”那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鲜血溅了阿尔托莉雅一脸,巴尔手掌上的伤口又开始喷血,动气让他的脸色苍白:“你死不死随意,是不是废物也随意,但是我绝不允许你就这样抛弃你的圆桌骑士们,我们如同家人,我们甘愿化为家人的盾牌,你忘了吗,崖角的誓言,还有圆桌会议,我们都相信你是王,而且我们都希望你是王,现在你就这么完了?你让我如何去面对那边的兄弟同袍们!”
“我……”阿尔托莉雅的眼泪渐渐流出来,她开始小声抽泣,然后渐渐的失控,到随后干脆大声的哭嚎。
“所以,我们永远在你身边,无论何时。”巴尔感觉自己做过头了,他轻轻搂住阿尔托莉雅,而少女毫不犹豫的用力抱紧巴尔哭得更大声。
“……”哭泣持续了很久,阿尔托莉雅哭得失声,渐渐的睡着,她太累了,但即使是睡着也带着两行泪水。
“各位,请别惊慌。”将那份卷轴轻轻放到阿尔托莉雅手中,巴尔转过身看着浑身是血的不列颠众人:“请原谅我是个魔鬼。”
说话间,巴尔的体型在火焰之中迅速膨胀,巨大的恶魔之躯半跪在所有人面前,但恶魔是不完全的,它的铠甲多处破损,滚烫的血不断从它的各个伤口中流出,那些伤口也伴随着他的显行而巨大化。
“你要一个人去?”凯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只五米高的庞大恶魔:“你疯了?即使是恶魔,你也不可能击败那么多敌人,更何况你还受着伤!”
“我跟你去。”兰斯洛特喘着粗气,他挣脱了束缚将湖之圣剑握在手中:“别想一个人逞英雄。”
“那我也跟你们走,两个白痴,总要有个聪明人照顾。”凯一瘸一拐的拄着长剑:“看什么,你们俩哪个不是老弱病残。”
“我也去。”
“我也要去。”
“妈的!老子跟你们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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