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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殷郊、姬发、黄灵儿三个人在御花园相遇。殷郊盯着姬发心中涌出一种不安的感觉:‘这小子是谁?感觉好讨厌。’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这可是御花园,岂是闲杂人等能进入的?”
姬发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此人能进出御花园显然身份不一般。姬发拱手行了个礼答道:“我是西伯侯二子姬发,我来御花园游玩是姜伯伯允许的。”殷郊心思:‘原来是西伯侯的儿子……想必是外公让他进来的。’姜恒楚是姜王后的父亲,自然就是殷郊的外公了。
殷郊嘲笑道:“你小小年纪就会给女孩子送花,看来西伯侯果然是‘教子有方’啊!哈哈!”
“你!”姬发被讥笑了一番不禁脸上一红,不悦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喜欢送她花与你何干?”两名侍卫上前将姬发推了个滚地葫芦,骂道:“大胆小子,这是当今殿下,你也敢无礼?”
殷郊不屑道:“西伯侯的儿子好没教养,你们好好教训教训他!”两名侍卫得令,上前对着姬发一顿拳打脚踢。黄灵儿赶忙上前拦道:“殿下别打他了,他只是路过而已。”殷郊这才让人住手,随即拉过黄灵儿扬长而去。
姬发被打的鼻青脸肿却没有哭一声,只是怨恨的看着殷郊的背影,此时的他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我要让这王宫换了主人!让你也跪在我的面前!’
话说殷郊玩了一天回到自己的寝殿倒头便睡。浑浑噩噩之间,殷郊仿佛魂魄离体遨游太虚一般,不知身处在什么地方,殷郊的魂神飘在空中恍恍惚惚见到纣王正率领文武百官在祭拜一座庙宇,庙宇上面书着三个大字‘女娲庙’。殷郊奇怪道:‘父王怎么去庙宇上香?’再看时,纣王正在女娲娘娘的玉像边的粉壁上提下一首诗:‘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霎时间,殷郊只见脚下突然涌出熊熊烈火,头顶天雷大作,仿佛身处地狱一般。殷郊心胆俱裂,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突然间天雷地火消失无踪,殷郊正在诧异,只听身后姜王后哭泣道:‘孩儿!救我!’殷郊回头一看顿时心惊肉跳,只见姜王后的双眼被挖,双手焦黑,惨不忍睹。殷郊大哭道:“母亲,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姜王后哭道:‘你父王听信谗言,说我要行刺与他,将我严刑拷打成这样!儿啊,你要替我报仇啊!’殷郊惊叫道:“娘,你不要死!”殷郊想要伸手去抓姜王后却怎么也抓不到。紧接着,突然两座大山飞出,将殷郊身子夹住,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人头应声落地……
“不要!不要啊!”殷郊猛然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发觉自己还在房间中,心思:‘莫非刚才是做了个噩梦?但是也太逼真了……’再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殷郊惊魂未定,赶忙爬起身洗了把脸,自己安慰道:‘这只是一个梦,这一切都不会是真的……’可是这真的是一场梦么?不幸的是,殷郊的梦一个接一个的成真了。当母亲姜王后浑身血染,两手枯焦的倒在殷郊和殷洪的面前时,殷郊才知道梦里的一切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无法逃脱的命运。
朝歌王城·中宫
这一刻,殷洪趴在姜王后的身上大哭;殷郊却没有掉泪,只是呆呆的站着。执掌东宫太监杨总管跪在二位殿下身边,哭泣道:“王后娘娘不知遭何人陷害行刺大王,审了十日没有结果,大王迁怒与她,命人剜去一目,炮烙二手……”随即指着身旁跪的人道:“这个姜环就是刺客,是他冤枉王后娘娘派他行刺的!”
殷郊浑身一颤,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把揪起这个叫姜环的刺客,怒问:“你这毛贼!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国母的?不如实说来,我挖了你的眼睛!”那姜环满身疤痕已经受过酷刑,浑然不怕,冷笑一声道:“奴才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王后懿旨行刺大王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殷郊怒道:“我母后乃是国母,外公为四大诸侯之首,已经富贵于天下,为何要刺杀父王?你这狗贼分明是信口雌黄!”说罢拔出宫门上挂的青铜剑,一剑将姜环的头斩下!脖颈中血喷出三尺多高,头颅仿佛一个西瓜滚到了一旁。这一幕将殷洪和杨总管看的呆了。
见姜环身首异处,旁边两人大叫道:“殿下怎能如此?杀了刺客死无对证,让我二人如何回禀大王?”殷郊一瞥,眼前立着二人披甲执剑,面目凶恶,唤作晁田、晁雷。二人乃是奉纣王之命压着姜环来中宫与姜王后对证,再审姜后。殷郊怒目相视,骂道:“两条走狗竟敢对我母后无礼!先杀了你们这狗奴才!”说罢挥剑砍来。“你……殿下疯了!”吓得奉旨逼宫的晁田、晁雷二人大叫一声落荒而走,赶去寿仙宫禀告纣王。
殷郊一把拎起杨总管,将剑抵在脖子上怒吼道:“我母亲乃是国母,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死!这姜环不过一无名小卒,一定有人指使他诬陷!到底是谁?”杨总管道:“殿下不知道,三个月前大王去女娲宫进香,回来之后就命人选妃,这苏妲己乃是冀州候苏护的女儿,只入宫一个月就把大王迷住了……大王近来也不按时上朝了,整日在寿仙宫与妲己玩乐……”殷郊不禁抓着心窝,将剑猛扎在地上,心思:‘父王一向对母亲很好,人尽皆知,怎么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女娲庙进香,妲己入宫,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从父王去了女娲宫,一切都开始变了……’殷郊想不明白,头疼不已,拔剑叫道:“弟弟,跟我去先杀了妲己为母亲报仇!”说罢拉起殷洪冲了出去。
此时晁田、晁雷两人回寿仙宫禀告了纣王。纣王正在与一群女子寻欢作乐,全然不见七年前刚刚即位时的天子风采。今天的纣王,面容苍白憔悴,双目浑浊不明,只知道饮酒作乐。身边一个女子妩媚动人,有天上嫦娥之美貌,轻纱罩身尽显婀娜身姿,一双媚眼仿佛有勾魂摄魄的能力,正将纣王迷得颠三倒四。这女子正是苏妃妲己娘娘。
听说二位殿下提剑往寿仙宫来,纣王大怒,将酒杯摔个粉碎,骂道:“好个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弒父!”身边妲己眨了眨媚眼,说道:“宫中早有传闻姜王后当年产下的是一枚卵,太子殷郊大抵是逆种,刑克至亲,不可留。”当年姜王后在御花园生产,纣王确实不在身边,一时间被妲己蛊惑,心思不定,随即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下旨:“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殷郊和殷洪刚出了西宫,一个女子匆匆拦住二人道:“殿下不可冲动!”来人是西宫黄妃,乃是武成王黄飞虎的妹妹,为人正直,贤良淑德,与姜王后情同姐妹;见二位殿下冒失赶忙劝道:“殿下,你太暴躁,如今杀了姜环死无对证,见了你父王如何说得清?你父王听说你提剑闯宫,以为你要行刺,已经派晁田晁雷拿了龙凤剑来杀你二人。”殷郊不敢相信,纣王竟然要诛杀自己,顿时头脑一阵发蒙。短短片刻之间,自己从大商的储君变成了阶下囚,一时间如何接受?
黄妃又说:“若闻太师在便能救你二人,但现在闻太师不在朝中,能救你们的只有武成王了,你们快去九间殿找我哥哥救命。”说罢让二人上马往九间殿而去。
此时九间殿上的黄飞虎惊闻纣王下旨要杀殷郊和殷洪,惊讶不已:‘之前大王严刑拷打姜后已经引得怨声载道,如今竟然要诛杀太子,大王是疯了么?”黄飞虎不敢多想,赶忙备马赶往寿仙宫求情,哪知道正好和殷郊、殷洪二人岔开。等殷郊、殷洪二人到了九间殿寻不到黄飞虎,那晁田晁雷已经捧剑追来,身后五百甲士将九间殿团团围住,气氛瞬间凝重起来。满朝文武间二人手中捧得是龙凤剑,谁敢阻拦?
“弟弟,站在我身后!”殷郊知道无路可退,提剑一指晁田晁雷,骂道:“父王昏庸,宠信妲己,害死我母亲!我殷郊若今日不死,他日必报此血海深仇!狗奴才,来吧!”晁田、晁雷知道殷郊武艺非凡,冷笑一声:“殿下纵然武艺绝顶,又如何打的过这几百人?趁早投降为上!”突然,殿门口冲出两个巨人,口中大叫道:“天子失政,杀子诛妻,大丈夫既不能为皇后洗冤,太子复雠!我等亦耻为大商之臣子!不如反出朝歌去!”众人一看,原来是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兄弟二人。二人身高丈余,力大无穷,披坚执锐,将五百甲士冲的七零八落,冲着殷郊喊道:“二位殿下快走!外边已经备马!请殿下直出朝歌东门,转投东伯侯处为上!”殷郊不敢犹豫,拉起殷洪破门而出,跨上殿外马匹直奔东门而去。
此时朝歌四门守卫都已经接到了命令,不得放太子出城;等殷郊和殷洪到了东门,早被黑压压的守卫围住,进退无路。殷洪浑身颤抖抓着殷郊问:“哥哥,现在怎么办啊?”殷郊仰天长叹一声:“罢了!看来是天要亡我二人,只恨不能为母亲报仇!”说罢提剑便要自刎。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疾风平地而起将殷郊和殷洪二人卷起飞在半空,看的一众守卫目瞪口呆。殷郊只觉得睁不开眼,伸手去抓殷洪,二人在风中互相呼唤。只听风中响起一个声音:“你二人命不该绝,他日皆是封神榜上的将星,好好睡一觉吧。”话一落音,二人随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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