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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儿,和邬陵预料的完全不同。冯睿智在草地躺到半夜,便被冻醒了,那之后并未找英慈的麻烦,只是远远盯着她,时不时还勾起嘴角,似乎在回忆他与英慈斗气的点点滴滴,想到她被他按在“石阵”中,嘴角还露出羞怯又幸福的表情。英慈被那视线弄得毛骨悚然,忍不住问邬陵:“他到底信了没有,还是真遇上什么精怪,被夺了神智?”“怕什么怕,就算他怀疑,也没有证据。”邬陵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淡定地拍拍她的肩膀,“焕义兄,少年人的感情便是如此荒唐,习惯就好。”“说什么风凉话呢。”冯睿智喜欢她?英慈想到这个可能,就一阵恶寒,巴不得上天马上下银子,将她砸出明德书院的地界,一脸嫌弃地甩开邬陵的手,“你不还我‘明德券’就算了,快帮我找几个拿回券的办法。”“看来你是真的穷。”邬陵终于明白她的处境,立马把自己摘干净,“为什么不直接找他们要回来?穷则思变,若是都吃不了饭了,要面子做什么。”“你是没看见我都已经快百变成妖了么……”英慈被他刺激,回书院后的第三个早晨,憋了一口气,不要脸不要命地干咳两声,引起舍友们的注意。“各位舍友,之前我因为身体抱恙,想休学回家,所以不打算保留‘明德券’,如今我身体又好了,便回来念书,还请大家将我年少无知、狂妄自大,给出去的‘明德券’还回来,在下不胜感激。”一番话说完,屋里陷入死寂。英慈不知道他们为何是这样的反应,怔了怔,又重复说了一遍,但其他人还是没有吭声。她只能逐一点名。首先是褚奇峰。褚奇峰立即双手合十,哭丧着脸向她道歉:“杜焕义,我对不起你,你给了我几张券后,我觉得自己好富有,向书院申领的东西都是最好的,现在券已经都用光了。”“你看,烛身是不是特别白净细腻,就像最美的羊脂玉,你再看看这里……”他翻出前几夜用的蜡烛那一瞬,本来充满歉意的眼泛出痴迷的光,激动地指向蜡烛右下方雕刻的图案。“是《富春山居图》,元朝画家黄公望的杰作,可谓‘画中兰亭’,你敢相信,竟然能在这么小的地方雕刻如此复杂的画,这不是蜡烛是艺术,至高无上的艺术。就算景德镇里最出名的墨宝斋都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付红云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呵欠:“墨宝斋的东西好看么?他家哪一样,不都刻着斗大的‘墨’字,生怕人看不到?我认为丑陋俗气至极,去年用过一根他家的毛笔,还没怎么用就磨毛了。”褚奇峰认真道:“那‘墨’字刻得多美,虚虚实实、潇洒飘逸,就像人中君子,是名品的象征,你磨毛,那是你暴殄天物、焚琴煮鹤。”“墨宝斋的笔怎么可以在纸上写,那毛娇嫩,应该配合上好的丝绸使用。而且他家的好物都是限量售卖,最好一买买全套,各种颜色来一支,收藏个几年,价格就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英慈可算明白,褚奇峰为什么被他哥当败家子,送到明德书院了。世上精美之物多了去了,哪里买得完。估计墨宝斋就是见这冤大头喜欢,没事就找伙计多做点墨宝,每一种至少几千样,却自称世间唯一呢。付红云又快哭出来,他可从来没缺过银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说“不配”,而且对方是平日温文尔雅的褚奇峰。这人维护自己喜欢的物品时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好气,说不过他。“而且你要和墨宝斋的小二搞好关系,这样一来,上了新货,他就会立即通知你,不然晚了半个时辰,就买不到了。而且有的东西啊,还不单独卖,比如模仿王羲之笔迹刻写《兰亭序》的玉石笔筒,你要买了他家的金蟾莲花砚台,才有资格买下。”英慈越听越精神。墨宝斋这做买卖的法子妙啊!她明月坊要是有这样钱多、人傻的客人该有多好,哎,回家之后,就好好想想怎么养客人吧。但见褚奇峰滔滔不绝,将话题越扯越远,终于忍不住打断他:“所以你现在手里还剩多少‘明德券’?”褚奇峰顿时消了气焰,人仿佛缩了一圈,灰溜溜地垂着头,将蜡烛塞到英慈手里,又从床下的箱子里找出一叠纸。他本想介绍下这些纸的玄妙之处,但见英慈有点不耐烦,便灰溜溜地偷偷瞄她:“一张都没有了。不光是你的,我的也用完了。”英慈又是捏拳头,又是揉眉心,好会儿才稳定住情绪。她扭头看向眼角微红、似乎随时会打出奶嗝的付红云,展了一个充满希翼的笑容:“你呢,还有多少‘明德券’?”“应该还有不少。”付红云扯出袖子里的口袋,见里面空空如也,又将另外几件衣裳翻出来,这里摸摸,那里掏掏。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咦,奇怪,都去哪里了。”聂子元见两个活宝出洋相,觉得有意思,忍不住开口提醒:“你最近用券做什么了。”“买兔子。”付红云大概是想到兔腿,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带了微笑,还偷偷摸摸伸出舌尖舔嘴唇,“上次你做的兔子太好吃了,比我吃过的任何山珍都好吃,所以丁无期抓兔子烧,我就去买了。”这人在书院不能穿金戴银,将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便将所有欲望转化成吃。“丁无期?怎么又跟冯睿智扯上关系了。”英慈不爽,“他们收了你几张‘明德券’?”“不记得了,大概是一块肉三张。”付红云怔怔地伸出手指。“这么贵!”英慈差点没晕过去。她都没有这么黑呢。付红云这个花法,还能有剩才怪。付红云却觉得自己将券全花在了刀刃上,特别了不起,意犹未尽地咽了口唾沫:“也不能怪他们比你要的多,毕竟他们改良了调味么,不光从馔堂要了油盐酱醋,还跟许大夫那边要了些八角、桂香……而且买肉的,还附带送米汤,石头座位上还给垫垫子。若是不想脏了嘴,丁无期的舍友还给擦脸。”“哎,其实若是你不送我券还好,你送了,我就产生自己有很多券的错觉,不花就心痒痒,结果一不小心就什么都不剩了。”付红云沮丧地说完,褚奇峰点头如捣蒜,按住付红云的肩膀,和他露出难兄难弟的表情:“这种感觉我懂。其实不能怪杜焕义,只能说我们自己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好啊好啊,他们还赖上她了。英慈终于明白明德书院为何要开那么多奇怪的课,制定严苛的规则,敢情自己寝舍的学子个个看似聪明过人,根本没有领悟到书院教授的精髓呢。“你们白上程大胡子的课了,这么点诱惑就把你们拿下!”“那也不能全怪我们,多年习惯,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儿改了。”付红云被她说得眼泪哗哗转,又快嘤嘤出声。英慈见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欺负孩子,只能闭了嘴。其实她更生气的是自己前脚刚走,买卖就被冯睿智那屋子的人抢了。还好她不用带舍友在书院做出什么成绩,当务之急是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明德券”,于是深呼吸几次之后,厚着脸皮转向聂子元。也顾不得他放假重回书院之后,看她的眼神总有那么一些不对劲儿。“你呢?首富之子的境界应该截然不同吧?”“我有‘明德券’,而且多的是。”聂子元骄傲得像只公孔雀。这些日子,他结交了不少同窗,随便卖些消息,便能换取”明德券“。他摇晃扇子走到她跟前,见她眼里露出微小的火光,又在她耳边陡然合上扇子,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啪”。“只是那属于我,为何要给你?”“啊?”褚奇峰为英慈打抱不平,“这过分了吧,人家都帮过你了,你怎么冷眼旁观,不予回报……”“杜焕义把她的券给了我,那些券自然就归我。我还给杜焕义,是情分,非本分。不像有些人空着手,只会用口舌作剑,慷他人之慨。”聂子元一句话就将褚奇峰怼得涨红了脸,不敢再吱声。邬陵来劲儿了,拿出笔和那本专门记录聂子元言行的册子:“仔细说说。”聂子元笑盈盈地看向英慈:“杜焕义似乎对我有偏见,不愿我做她表妹夫。我不过是奢求她急需‘明德券’、留在书院时,对我改变想法罢了。”付红云震惊:“哇,原来你是要逼婚呀?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杜焕义的表妹,听说她表妹是明月坊的三姑娘,跟母老虎似的。”聂子元见英慈咬牙切齿,笑得更欢:“哪里是母老虎,不过是牙尖嘴利的小野猫,我对这样有趣的女子,可是一见钟情,越看越合心意呢。”英慈强忍住想要冲过去扯碎他那张嘴的念头:“聂子元,你没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么?”“瓜不扭下来吃,谁知道甜不甜?再说,你又不是你表妹,怎么知道你表妹不喜欢我?”聂子元不以为意,“我与她见过两次,每次她都笑逐颜开、暗送秋波,明眼人都能看出,英三姑娘对我,那是一见钟情。”“谁看到你笑啦!还什么秋波,春夏冬波都没有,一见钟情,呵呵,天天见都心无波澜!”英慈立即气恼地叫起来,但见众人目露诧异,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干咳两声道。“我和表妹一起长大,知道她喜欢的男子是那种听话、能干活的,你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能这样侮辱她清白。”再与聂子元纠缠下去,不知道他会说出多惊世骇俗的话,英慈扫了眼屋子里两个想给券却给不出的“穷鬼”,还有两个明明有券却不愿意给的“吝奢鬼”,只能另辟蹊径。“邬陵,有没有别的法子挣‘明德券’,稳妥的?”希望这家伙别再因为情报不准,闹出和藏书阁那次一样的乱子了!喜欢纨绔堂()纨绔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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