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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你你”钱望被王铮噎的面红耳赤,气的话都不会说了。
“还有,差点围歼哒突可汗,俘虏哒突可汗直系亲族三百多口,连他叔叔堂兄和三个小妾都给逮住了,这还是没时间审问,其他的都有什么人还不知道呢!说不定还有哒突可汗的大儿子一类的。这些是多大的功劳?追杀哒突可汗一百多里,又是多大的功劳?缴获可汗黄金大帐和军旗无数是多大的”
“王铮小儿,你说的这些可不能作数,不能算军功啊!据军报上说,在紧急时刻,曹将军下令把俘虏全部处死,这是死无对证啊!黄金大帐在万马奔腾的厮杀下,也被踩踏的仅剩一些布片,看不出来一点面目。军旗也没看到一面,你说追杀哒突可汗一百多里,谁知道追杀的那个人是不是哒突人的可汗?也是没根据的事情啊!今日,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辞,就改了军功册吧?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的话比皇上和房相,以及诸位尚书商量出来的结果还正确吗?”
又有一个人插嘴打断了王铮的话,他很不爽,扭头看去,是个文官,不认识。不过看他的长相,有点像那种尖酸刻薄的人。
王铮翻了个白眼,皱起眉头,冷冷地看了看那个站位稍微靠前的文官,估计也是个三四品的大员。
“呵呵!敢问这位大人,你又是谁?官居几品?”王铮皮笑肉不笑,眉头的第三只眼开始纠结扭动,貌似要张开。
“坏了,这货要对史大人动手。”很了解王铮的代老将军暗想,心里已经开始为那位史大人默哀三分钟。
不过,他虽明知道那位史大人的惨祸就在眼前,却丝毫也没有帮他的意思,他也是武将,他自然也向着雁山卫的将士们,他还是大郑的上柱国,还做过雁山行营副总管,那些将士们也算是他的手下。他自然是和王铮一条心,不可能不向着自己的手下。
甚至,王铮要是不对史大人动手的话,他找个机会也会要他好看。
不仅是代老将军,此时的大殿上,几乎所有的武将都对那位史大人怒目相向,这里要不是早朝的大殿,估计早就有人跳出来了。
武将好战敢战,向来都是谁都不服谁都不忿,两个品级相同的武将一言不合打起来都属于正常,可要是文官敢对武将指手画脚出声训斥,马上又都会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这次也一样。
“哼!竖子听好了,某乃正三品太子詹事,金紫光禄大夫史可是也。”那位史可史大人一脸傲然鼻孔朝天,很有去年林州城毕能的风范。
“呵呵!皇上,微臣末将实在是愚昧,敢问皇上,是他的官大呀还是我的辅国大将军大?”王铮扭头看着皇上问道。
“哼!你还真是不学无术,这么久了,你居然连我大郑官位的品级还不懂?算了,你本来就是啥都不懂,给朕做个揖都不会做,朕就不和你计较了。告诉你吧!你是正二品他是正三品,但文武的品级不一样,武将职衔少升得快,正二品的武将和正三品的文官算是平级,但你的勋衔高,是辅国大将军,上柱国,爵位也高,比史大人史大人还没有爵位。总的算下来,你的官大。”
郑成也猜到王铮不怀好意,但他是个仁慈的皇上,暂时还没想到王铮有什么坏点子。再说,他对王铮心有愧疚,也就从来对他稍显纵容。还有,他还指望着王铮为他开疆拓土,只要王铮不是扯旗造反,他也不会对王铮太过分。
“那敢问皇上,我们既然是同殿为臣,那就算是亲如兄弟,应当是戮力同心,共同为我大郑的国富民强添砖加瓦对不对?”王铮看着皇上不紧不慢地问道。
“那是自然,有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众位文武爱卿亲如兄弟齐心协力,才能使我大郑四海升平民富国安。”
“可是皇上,史大人还没我的官大,却在朝堂上当着众位朝臣的面,骂微臣末将为小儿、竖子。敢问皇上,史大人以下犯上,上下尊卑呢?此为不仁。我们既然应该亲如兄弟,又同为皇上的臣子,子者儿也,他却辱骂自家兄弟为小儿、竖子,他眼里还有没有父母?此为不孝。他是不是不懂自己的为臣为子之道?他想和皇上平起平坐吗?史大人把皇上放没放在眼里?他的君臣之道哪里去了?此为不忠。臣再问皇上,朝堂之上本是议论国家大事的严肃场所,史大人却张口就骂,他的孔孟之道又学到哪里去了?此为不义。”
王铮的一番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嘶’声一片。所有人都知道,不管史可说王铮的初衷是什么,他哪怕全是为了国家为了皇上。现在王铮的这一番话一出口,他已经完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这个熊孩子,真狠,他还是第一次上朝堂,这是在借题发挥,在杀人立威呀!
他在雁山卫的这一年,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驴多,还筹划草原战役立下了泼天般的功劳,最后却被调回上京没了军权,赏赐的钱粮杂物虽然不少,封的官职也还差不多,可爵位却是明显不够,况且这么多天还没人搭理,正憋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这下子,史大人可成了他的出气筒,他要不一口把史大人咬死才怪。
第一次上朝堂就把说错了话的史大人弄得永世不得翻身,以后看谁还敢给他眼色看?怪不得老听说,就连房相和皇上也怕他呢!
“王铮,你你,我说你小儿、竖子,不过是说你年纪小罢了,那里骂你了?你别血口喷人。你刚才还叫房相老老头儿,是不是”史可也觉得大事不妙,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站出来就想解释。
王铮怎么能让他解释清楚,当下就截住他的话头说道:“我之所以叫房相老老头儿,是尊称也,所谓老着,老人家也,头者,首也,我这个称呼,是说房相他老人家,是我等众臣之首也。我还曾尊称皇上为小老头儿,老者老人家,头者,我大郑数千万人之首也。之所以带了个小字,是因和房相相比而言。房相曾和先皇是患难之交,一生兄弟相称。在朝堂,皇上是君上,房相是臣子,绝不可错,可私下里,皇上以仁孝治天下,也会尊称房相一声皇叔,这些,熟读四书五经的史大人尚不知乎?”
王铮的一篇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把史可绕晕了,甚至把皇上和房相都绕晕了,皇上暗暗点头,对小老头儿的称呼好像还比较满意。房相捋须微笑,王铮的话,可说到他心窝里了。
“皇上,史可此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怎可留在朝堂教授万民?”最后,王铮又加了把火,他最烦说正事的时候别人唧唧歪歪,为了以后耳根子清静一点,不得不拿史可开刀了。
“啊?王卿,你是说说”直到此时郑成才傻了眼,感情,微臣抹酱这家伙,还真是睚眦必报啊!
“你你竖子”史可指着王铮,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此时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连后果都考虑不到了。
“皇上”王铮双手一抱微微弯腰,做了个不伦不类的揖。“皇上,臣知皇上一向仁慈,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大郑有律法有制度,还请皇上依法惩处史可,以儆效尤。”
“这好吧!”郑成虽然明知道王铮这是在小题大做,是在拿史可立威。但他还没办法反驳,从大的道理来说,王铮说的都对,从小的方面来说,自己确实对不住他,他有怨气也属于正常。从史可来说,他太没眼力劲儿了,房相说话被他怼回去了,还只是甩了下袖子而已。自己甚至都没敢搭腔,你算哪颗葱?竟然敢跟这个有名的杀神对着干?
另外,皇上也知道,史可这是受了自己和房相的连累,算是背了个黑锅。可是,这个黑锅今天就是他不背,早晚还是要有人背的,王铮不能把皇上和房相怎么样,肯定还会另外找个出气筒,他收拾个不长眼的小官小吏,还不是手拿把抓的事儿。
他要都没这个本事,也不可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把雁山卫治理的欣欣向荣,把哒突人打的抱头鼠窜到漠北了。
“镇殿将军何在?”此等情况下,郑成也只能让王铮出出气,让史可背黑锅了。
“在。”廊下两个金瓜武士抱拳躬身朗声答道。
“史可目无君上目无法纪咆哮朝堂,实乃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着令拔去史可袍服乌纱,从此降为庶民,永世不得录用。”
“皇皇上,微臣冤枉啊!钱相,救我,钱相救我。”直到这时候,史可才总算看清了形势。
在皇上的眼里,他这个太子詹事,金紫光禄大夫和王铮相比,连个屁都不是。没了他,会有很多人庆幸,终于腾出来个位置可以安插自己的人了。没有王铮,哪还会有雁山卫的一连串大捷?怎么可能把哒突可汗赶进漠北?以后还怎么平西夏灭蒙辽扫吐蕃?仅凭原来的那些将军,还要用几百年才能做到?
盛世啊!为了理想中的盛世,皇上房相和六部尚书,谁都不会把一个史可放在心上。如果能让理想中的盛世在这些人的任期到来,别说是他,再有一百个三品以下的官员都被王铮宰了都行。和亿万百姓幸福安宁相比,和青史留名相比,一个小小的可有可无的三品文官,真的不算什么。
史可终于发现,怪不得房相被王铮怼回去都没有吱声,怪不得钱相被他气的浑身发抖也无可奈何,怪不得皇上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却依然迁就他。
可是,史可知道的太晚了,他转瞬之间就被扒了袍服冠带押了下去,皇上没救他,钱相面无表情都没看他一眼。钱相啊!这个史可最大的依仗,在王铮的面前,也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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